摸了摸还有些发疼的后勃颈,一张脸阴沉的随时都能滴出水来。
“昨天是你打晕的我?”
施影还是像往常一样,穿着盘扣练功服,一头青丝只用一根再朴素不过碧绿竹簪挽着。
她正端着牛奶,喝了两口,樱桃般大小的唇上沾着牛奶。
“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这话使得墨行渊那阴沉的脸色,显得更阴沉了几分。
“我当你胆子有多大,敢做却不敢认?”
施影有恃无恐的笑眯着眼睛,“我说,你不是应该要感谢我吗?昨天你身上流的血可不少,如果不管不顾下去,你至少要在床上躺上个十天半个月。而且你那伤的位置,极限的接近——咳咳——”
好险!差点把这个词随口说出来了。
这要是说出来了,不就等于直接告诉他,她就是那天救他的人了吗。
“我说是接近你那传宗接代的位置,你就不怕以后遇到真正喜欢的人,不能雄赳赳气昂昂了?”
“我倒是没想到,你还挺关心我这方面。怎么,你对我那里有所企图?”墨行渊走到施影对面坐下。
施影目光不屑的从男人身下划过,“讲真,我不是lsp,再说了,你我之间的婚约都是被逼无奈。我们不会有结果的。”
“哦?”
这话倒是让墨行渊颇感意外,沉吟几秒,问出声:“你有喜欢的人了?”
“那倒不是。”
施影摇了摇头,“实话告诉你,我之所以嫁给你,是为了还施家的生我之恩,我自己在心里定了个主意。”
说着,她伸出三根手指。
“三年,只三年,我就会和你离婚,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墨行渊目光在施影的三根手指上停留了几秒,心中愈发的好奇了。
“你施家小门小户,你又有什么资格主动提出离婚?”
施影轻笑一声,神态惬意。
“你放心,我会有办法的。”
墨行渊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猜测问道:“难不成你是要请汪爷爷帮忙?”
“可能吧。”施影耸了耸肩后,用筷子夹起一个汤包,刚准备放到嘴边,忽然想到了什么,顿了顿吃汤包的动作,看着墨行渊问道:“一直以来,我都很好奇。你好像非常着急找到那位救你的人。”
“而且就昨天晚上你那不顾死活的样子,远远超过了对救命恩人还恩的情感。所以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那么执着找到她?”
墨行渊微微眯了眯眼,看着已经将汤包放到嘴里的施影,抿了抿薄唇,开口说道:“如果我说我对她一见钟情了,你信不信。”
“咳咳咳——”施影差点被嘴里的汤包给呛死。
她瞪着双因为剧烈咳嗽而泛红的美眸,死死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