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略带笨拙的舔弄让他有种翻倍的快感,左宁宇极力吞咽他的物件,像个饥荒中饿到不行的孩子,被顶端戳到喉咙时,让那不适的感觉弄到眼眶发红的样子,李熠龙怎么都看不够。他真想直接就拉着对方滚去床上,然后狠狠欺负他,是真的狠狠的那种。他想用力戳刺撞击那柔软火热的穴道,想弄疼他,想让他哭,想把那里一直侵略到红肿,想一次次射在里头,用自己的体液把内部填满,然后眼看着粘稠的东西顺着大腿流下来,弄得两腿间狼狈不堪。他想一直做到左宁宇哭着哀求,哀求他停下来,或者,哀求他给更多……
只要一这么想,就快要忍不住,李熠龙拢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咬着牙关告诉左宁宇,可以了,可以停止了。
但对方似乎没有停止的打算。
打开那试图拉开他的手,他吞咽到更深。那男人从上方传来的低沉的呻吟声让他亢奋,让他满是成就感,就算是喉咙真的不舒服,他也要坚持到底。而他真的坚持到底了,李熠龙总算是没忍住那狭窄滚烫的口腔带来的挤压的快乐,他几乎差点射在对方嘴里,拼尽最后的理性拔出自己的器官的同时,高`潮也如约而至。腥气的粘稠喷射在对方嘴角,耳根,和发梢。
他有那么一点儿慌乱,左宁宇的狼狈状况让他又心疼又激动,带着喘息,他把对方拽起来,用热水小心冲洗掉那些不雅的白浊。
“别浪费时间。”左宁宇话说得直接,更直接的,是他一把拉起李熠龙的手,滑到自己身后,“来吧。”
天哪……
是真的快要把神经崩断了,李熠龙感觉自己就是一台超高速运转的电脑,随时会死机黑屏冒烟,却还要拼尽全力完成眼前的任务。
更重要的是,这任务他心甘情愿,乐此不疲。
仍旧紧紧抱着对方,他开始慢慢挤压那还不够柔软的地方,而令他惊讶的是,那里竟然比平时要更快的开始适应,继而就淫乱收缩着吞咽他的指头,左宁宇毫无顾忌的喘息,蜜色的肌肤被透明的水流冲过,满满当当,都是诱惑。
李熠龙快要丧失耐性。
而最终让他瞬间理智崩塌的,是左宁宇主动抱着他,脸颊猫一样在他颈侧磨蹭,胯下的火热就那样贴在他腿上,被亲吻到已经有了几分红肿却缺乏自知的嘴唇粘在他耳根,跟他说出那句“我受不了了……你想干我就快来啊……”
李熠龙死死抓着对方的肩头,眼睛直直盯着他,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一句“你……打算玩儿死我是吧!”
“是啊。”没想到对方答应得极其自然,点了点头,左宁宇低喘着追问,“那你到底是要啊,要啊,还是要啊?”
要。
娘的,不要白不要!!!
啃咬一样狠狠亲了对方一顿,李熠龙左手一把抓起洗面台上摆着的凡士林油,右手拉着左宁宇,直奔大床。
那晚,万幸附近有新年的焰火表演。
万幸。
铁艺床一直在吱呀作响,呻吟声一直在房间回荡,好像酒色与放纵之神就在他们周围起舞,邀约他们畅饮血红色的情`欲毒药。
他们没让神失望,他们畅饮了,然后醉了个天翻地覆,做了个地覆天翻。
就算穴`口乃至内部都开始刺痛,左宁宇还是甘之如饴。他豁出去了。
理智尽失时,他抓破了李熠龙的背。看着对方吃痛的表情,他带着邪恶的快乐,猛烈颤抖着达到了又一次高`潮。
而后,他一口咬在对方肩膀上。
李熠龙有点生气,生气的结果就是都没给他休息的机会,他是真的把左宁宇做哭了,而且哭着哀求了,而且居然是真的哀求更多……
他毫不吝啬的给了。
给了个够。
……
于是,他俩都在第二天醒来时,根本想不起来彼此是什么时候累得睡着的。
那个昨晚在最后已经膝盖酸软发抖到连跪在床上都困难的家伙,被有点刺眼的阳光和窗外的鸟鸣声弄醒,无力的翻了个身,正对上刚从浴室洗漱完毕走出来的李熠龙的视线。
“呃……”他想说话,但是觉得喉咙钝痛,嗓音沙哑。
边回想着是自己主动吞咽那粗大的物件,并且一直呻吟个没完才会这样的,左宁宇有点恨自己。
恨到想笑。
“起得来吗?”李熠龙问。
“勉勉强强吧……”左宁宇揉眼睛,抓头发,“那个……昨儿我是不是醉得挺……”
“你少拿喝醉当借口。”干脆直接禁止对方说下去,李熠龙走过来,坐在床沿。
“嘁……”左宁宇有点不知该怎么辩驳。
是啊,喝是喝醉了,可真没醉到失忆。上好的葡萄酒,会让人狂乱,然而第二天并不难受,前一晚的种种,细枝末节,也全都记得。
……
要么还是去死一死吧。
呵呵哒。
……
满脸通红,左宁宇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他不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累,不想知道为什么某个地方那么火辣辣的刺痛,不想知道顺着大腿流下来的是什么东西,他打开李熠龙想要扶他的手,嘟嘟囔囔着地板怎么那么凉,地毯毛怎么那么长,赤脚走进浴室。
洗澡的时候,他在想自己昨儿晚上大概是疯了,就好像个刚刚高考结束的苦逼崽子,发着狠儿的宣泄,用没有明天的决心去纵情声色,去享受心魔已死有事儿也不用烧纸的解脱与狂喜。
然后,这些的代价也是明摆着的。
他特么的快死了。
他这个一直对自己身体有信心的体育老师,做到感觉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