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是否与你有干系?”
何姣姣正待开口,白术走了过来,“主子,小主子来给您请安了。”
何姣姣莞尔,将辞年拉到身边,这才开口,“日前殿下班师回朝,那位妹妹随行,可是城中众人都见过的,如今流言纷纷,殿下怀疑是臣妾从中作祟。。。。。。焉知不是您的政敌呢?”
“比如。。。。。。年长您两岁,又一贯与您不对付的八皇叔?或者三皇弟?”
何姣姣一边说,一边好整以暇的打量着萧洛的神色。
果不其然,她话音未落,萧洛的脸色几乎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那你就任由流言肆虐?你可知我们夫妻一体,本王若是被他们中的哪一个扳倒了,你能有什么好处?”
听得此言,重活一世清醒过来的何姣姣,第一次对自己前世的眼光产生了怀疑:自己上辈子是有多瞎,才能一心一意的跟着面前这个只会窝里横的草包?
“殿下这话,臣妾可是万万担待不起,臣妾一个深宅妇人,哪里懂得这些?如今流言纷扰,到底该如何,只怕还要殿下入宫一趟,去问问母妃的意思。”
笑话,还想拿她当枪使?
前世她倒是明里暗里帮了萧洛不少:女扮男装帮他拉拢幕僚,帮他打探消息,换来的是什么?
这辈子若是还被他利用,那她真是白活了。
话落,何姣姣将目光落到身旁的这个半大孩子上,“辞年怎么这么早便过来了?可休息好了?”
萧洛显然也注意到了辞年,“玉恒呢?”
“殿下是说辞年公子的那个伴读么?实在是有些不懂规矩,奴方才去叫他起床,可受了好大的气,知道的他是咱们公子的伴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咱王府的嫡公子呢!”
白术福了福身,出声解释了一句。
何姣姣微微低头,生怕自己笑出声来。
不愧是我的好丫头。
此话一出,萧洛面上显然不太好看,酝酿几番,“母妃方才让人来传话说,想见见玉恒,本王一会儿带他入宫。”
哦。
何姣姣又懂了。
这是外边养着的那个,哭哭啼啼要见亲生儿子呢。
偏偏睿王府现在被无数双眼睛盯着,她母家又是累世大族,是以萧洛再怎么心疼那位美娇娘,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将那人带到府里来。
可这两人昨夜自作聪明,将两个孩子一并都送进了府里。
一个想进进不来,一个想出出不去。
这该死的乡愁。
“殿下,辞年是我们要过继到玉牒的,外头本就有传言说玉恒是您带回来那位妹妹的非婚生子,您这时候若是带玉恒出府的话,被有心之人看到。。。。。。”
剩下的话何姣姣并未说出口,但话里话外的威胁之意毫不掩饰。
当然,即便是萧洛小心再小心,不会被任何人发觉,依旧会有流言。
她何姣姣本身,就是那个有心之人。
萧洛气结,偏偏对面的何姣姣气定神闲。
萧洛这人最好面子,自然也不会太气急败坏。
“玉恒虽说是伴读,可到底还是个半大孩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何姣姣挑眉,“殿下说的是,玉恒既然是咱们辞年的伴读,咱睿王府自然不能薄待了他。”
话锋一转,“父亲日前说,玉恒在书院里有些不懂规矩,臣妾便自作主张在宫里寻了个嬷嬷来,教导玉恒,毕竟是咱们王府未来世子的伴读,若是进退失宜,只怕会落了咱们王府的面子。。。。。。”
何姣姣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一本正经的盯着萧洛,“殿下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