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有,我现在恨不得天天上你。”
你是懂得破坏气氛的。
宋知声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木着脸从他的怀抱中挣脱下来,自己穿上浴巾出去。
秦深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拿起电风筒跟着宋知声出去。
秦深:“我给你吹头发。”
宋知声坐在床上偏头躲避秦深的视线,浴衣领口松松垮垮,暴露了大片美好风光,主人却毫无所觉。
秦深放下电风筒,压上去抱住人笨拙地哄着:“怎么生气了?我又没有说什么。”
宋知声没生秦深的气,是生自己的气,气自己忍不住试探。
秦深见宋知声不说话,改变策略,用自己湿漉漉的脑袋拱啊拱,拱得宋知声没脾气。
宋知声忍不住噗呲笑出声,“没生气,你给我吹头发吧。”
秦深拿自己新长出来的胡茬刺他的脸:“叫秦哥哥就给你吹。”
什么情哥哥,又土又撩的老男人。
宋知声笑着躲,“那我不吹了,我不吹了。”
秦深玩够了,起身拉着宋知声坐在凳子上,自己也拿了一个小凳子坐在他后面,尽职尽责地吹头发。
吹风筒声音不大,热风掠过头皮,热烘烘的。
秦深的手指时不时拨弄他的发丝,一时间岁月静好。
等宋知声的头发基本吹干之后他夺过秦深手上的吹风筒,绕到秦深背后也要给他吹头发。
宋知声按住他的肩:“你别动,换我给你吹。”
秦深觉得挺新鲜的,放手让宋知声捣鼓,并发出质疑:“你不会吹没几下就不想吹了吧。”
宋知声:“不能。”
宋知声哼着小曲儿把风力调到最大,心里预想的是吹个十几秒就能干了。
然而十几秒过去,后面短的头发干了,前面长一点的发梢还搭着水。
但是发根是干的。
也算干了吧。
宋知声拍拍屁股应付了事:“哥,干了。”
秦深闭着眼都能感觉到发尾是湿的,气笑了:“干了?”
宋知声义正言辞:“干了!”
“我建议你赶紧去法学院报个班。”
“为什么?”
“因为我打算告你。”
“……”
在秦深的高压下,宋知声任劳任怨把每根头发丝都吹得干干的。
宋知声彻底变成一条咸鱼瘫在床上,秦深关灯,拉开被子躺下去。
某条咸鱼不动声色地往边边挪了挪。
秦深完全没有看出来咸鱼的移动,手伸进被子里把人拉到身边抱住,顺毛般摸摸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