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萌子带着我往外走的时候,有几个人拦住了她。
那是一个穿着职业短裙的年轻女记者,用尖锐快地语调问道:“请问你们是罹难者的家属吗?”
我抿了抿嘴,这什么人啊?哪怕是装你们都不能装的悲伤一点吗?
伊藤萌子愣住,嘴里出“啊,啊”的为难地声音。
女记者还想说什么,我凭借穿越后过常人的力气一把推开她,“我们不是家属。只是来玩的。”
说完,我拉起伊藤萌子的手,拖着她离开了。
死鬼老爹的遗体怎么处理了我不关心,我现在只想有东西来垫垫肚子。从早上吃了点面包直到现在,我还滴水未进。
一家路边小拉面馆里,我坐在木制长凳上,可以看到竹编的隔栏另一边,厨房间的煮面师傅是一个肌肉夸张的壮汉。
面从大锅里捞起来,肌肉壮汉用小勺舀起他面前钢盆里雪花一样洁白细腻的东西时,我连忙喊:“不要猪油和葱花。”
上辈子过着“活着为了吃药”的生活,饮食也必须注意,辣椒、刺激性蔬菜,我都是不能吃的。糖份和动物油脂也是尽量少摄入。
即使现在有了一具健康的身体,这种习惯在我穿越后也一直保持着。
肌肉壮汉扭头看了我一眼,语气轻挑,“小鬼,猪油可是我们这店拉面的灵魂。”
我摆了摆手,“有酱油和豚骨汤就够了。怎么,大叔,你该不会想说,你们的汤少了猪油连入口级都达不到吗?”
“切,牙尖嘴利的小鬼。”他嘟囔了一声,却没有坚持。
一个粉色头,不知为何让我觉得很眼熟的女服务生走进去,将面端了出来。
这种小店有单独招服务生的必要吗……我没说话,安静地吃面。
反倒是女服务生一直缠着伊藤萌子说话。
对方自称夏洛克·雪莉福德,是一名侦探,有需要可以找她。
好烦啊,让人安静吃饭不行吗。
如果伊藤萌子不在,我倒是想让她推理一下,死鬼老爹和那个女人诡异地姿势是怎样造成的。
在那之后,由遇难者家属组成的“家属联合会”找到了伊藤萌子,请求她加入。
号召大家联合起来,共同向大巴车的运营公司讨回属于他们的公道。
说是公道,在我看来,完全就是钱的原因。
无非是对方给的赔偿金不够罢了。
这时候我在庆幸,伊藤萌子和那死鬼老爹尽管已经事实分居,但离婚上还差最后一哆嗦。
两人仍然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法理上的一家人。
老头爆的金币有她一份。
还好还好,不幸中的大幸。
这一年来我就没见老头(死鬼老爹)给过一分钱,单凭伊藤萌子的工资,养我还是有点吃力了。这还是我一年来从不乱花钱的情况。
金币?早该爆爆了(笑)。
但想要拿到金币,还要经过无尽的扯皮,还好联系律师、与公司交涉、对峙公堂之类的事有别人安排。伊藤萌子只需要在后面加油助威,偶尔签个名字,当个气氛组就够了。
处理好这些杂事,伊藤萌子抱着装在坛子里的死鬼老爹,先带着我去了他住的地方。
她打算先把伊藤止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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