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柱都奇怪,问自己在哪里?自己难道与什么案子又沾上了?“昨天上半夜我在她家呀?!”齐大云一听又是问拴柱的话,忙竖起耳朵瞪着眼睛盯着拴柱,他又惹了什么事?
袁宏不客气的问,“具体一点,你是几点到几点在什么地方?几点到几点在哪都要讲清楚,走哪一条线路都要说明白。”
齐大云虎着一张脸瞪着拴柱,这家伙不是又到哪里去招惹女人了吧?这几个月他可几乎没碰自己。他不是又到哪里去挑逗哪个女人了吧?就他那本事挑逗女人一挑逗一个准。
陈所长赶紧按住袁宏知道袁宏问话直接,看齐大云这脸色不好别闹出事来,“拴柱啊!你说你昨天晚上在你那新房子那里?带我们去你新房子那里看看可好?”
“行啊!”拴柱现在一身正气心底无私天地宽,昨天晚上的的确确是在新房子那里,还怕他去摷出什么事来了?“老板娘,我带陈所长到新房子那地方去走一趟,马上就回来。”老板娘刘氏只好点点头,陈所长怎么老是来找拴柱了解情况?这拴柱怎么老是好惹事?齐大云也忙着要跟着拴柱一块儿。拴柱一看,“你别跟着啦,你在这儿待着。”“就不!我就要听听他们问你什么?人家陈所长为什么老是左次三番来找你?”看着齐大云这气势汹汹的样子,拴柱不能再说什么了,这一家伙就是气性大,这回脾气越来越不好,大家都让自己要让着一点她,不让着她万一把她气出个好歹不得了。
陈所长见齐大云一个劲要跟着也是头疼,本来想支开她的,不过也没关系,反正到她娘家去也有她娘家人在。陈所长心里暗暗的观察了一下自己的手表几点了,忙着开始计时了。路上拴柱简简单单和陈所长聊了聊昨晚什么个情况干了哪些事。一群人到了拴柱的岳丈家,袁宏看着新盖的二层小楼吃惊了。“我的个娘啊!盖了二层小楼啊?!乖乖!这么漂亮啊?!”袁宏年轻气盛忙着上上下下开始参观这房子去了。大伙儿一块在拴柱的岳父家忙着喝茶叙聊。
拴柱是有感觉的陈所长想支开齐大云,无奈齐大云就是绑着自己就是不干,“大云,你到爹娘的床上休息一会。”
“我不!你的事我全都要知道。陈所长,你们找拴柱了解什么情况你们了解,我要听着。”
看着这么强势的齐大云气势冲冲的,陈所长只好低声说,“今天中午,拴柱你们那边的下王庄有一家老汉夫妇俩来报案,说是昨晚你到他家去强奸了他的儿媳妇。”
齐大云一听火冒八丈就要斥责拴柱,拴柱一听蹦了起来,“什么?!昨晚?!我?!”齐大云一听说强奸人家的媳妇首先是生气,然后双眼一瞪沉静下来觉得又不对,哪个女人和拴柱交火哪会告他强奸?齐家人全部都很诧异,他们诧异的是拴柱昨晚根本就在这里,根本就没有空去别的人家。拴柱站着指着大嫂薛宁问,“大嫂!昨晚你给我们送吃的时候几点?”
薛宁也记不得了,“头十点吧?”
齐大军也诧异,“我俩一直在一块儿忙,都忙到11点多钟才回去的。”
齐大云不服不忿,“可是你晚上回去不是睡在我房里。”
拴柱都让这个女人磨的都想哭,“姑奶奶!我回去那么晚了,吵着你睡觉怎么办?我睡在外面的展示厅里面的床上,不信你问毛头。”
“毛头什么还不听你的?!”齐大云赌气的叫着。拴柱给这女人气的都不能混,还不能发冲她发火,还不能骂她一顿。
陈所长一看这架势忙示意大家稍安勿躁,“别恼,别恼,我们只是问一下拴柱上半夜的情况,下半夜就不是要问的啦。人家报案人声称,是刚擦黑那一会儿大约八九头十点钟,决不会拖到下半夜。”陈所长见齐大云的心绪稍微好了一点又开始问齐大军,“你俩是一直在一块儿的?”
齐大军肯定的点点头,“剩下一点装潢的活了,我和拴柱加班加点的在干,拴柱说家里没钱请不起人,这活计都是我俩干的,我老婆给我们打打下手,我爹娘帮帮忙,结结实实忙了这好几个月呢。昨晚,我俩先把后面的阳沟给铺排上,他铺我泥水泥我老婆拌灰,有头十点钟吧?我跟他都饿了,那么晚了,我让我老婆去给我们买点吃的,吃过了,我们俩还干完了分开的。本来说让他在这儿洗洗在这儿睡了,他说不行,他要是不回去的话大云又要生气,洗了澡那就只好让他回去了。”
齐老爷子也说,“我当时看了一下表好像11点多了,我心里想着这都忙到这么晚了,这几个月儿子女婿都累的很。”齐老太太也说了,“他说累的很,我也说话了,我说不就是为了大云能够住在家里吗?我们一直希望大云在生产之后能住进家里,所以郎舅两个人赶紧在忙。”陈所长和大家一块儿聊聊,看着大家的表情说话的语气,觉得都没有说谎。
袁宏从楼上楼下好好的观察了一番,这会儿也下来了,师徒俩只好告别了一家人忙着去寻找新的线索。走出了好一段袁宏才说,“这个拴柱他娘的真有艳福!娶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还有盖了这么好的一个房子?!我家想盖三间平房弄了一身的汗还没弄出来嘞,他这?!二层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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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所长看着袁宏是吃一大碗醋了,“他这也是岳丈家帮衬的。”
“我要是有这样的一个岳丈家该多好啊?!”
“那你瞪大了眼睛,好好挑一个姑娘。”陈所长都搞笑了。“说正事。你去楼上楼下观察一趟,怎么样?”
“他们这房子装潢的已经绝大多数都做好了。他们说昨天晚上在后面做阳沟这种可能性是有的,因为水泥还没有干透,这么热的天水泥还没有干透,说明的的确是昨晚做的。然后厨房里面他的大舅兄在砌瓷砖,活还干的半半拉拉的停在那,砂浆还没有凝固还是湿的水哒哒的。”陈所长又陷入了沉思。“师傅,我一直就怀疑有一个人和拴柱长得像十分像的一个人。”
“可这无影又无踪,怎么查?”
“我们去他们村里查。”
“我跟你说,农村里面许多妇女如果要是被这个男人给强奸了,她们不会跟咱们反映问题的。”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