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兄,本殿发现与你,真是一见如故!上次未能好好的叙,今日一定要喝个痛快!说个痛快!”
傅意欢饮了口酒,有些醉醺醺的。
“说起上次,可真是过了许久了。。。。。。”
薛贤齐笑容一僵,听傅意欢玩笑着说:“也不知道那天,咱们两个是走了什么霉运,竟被那群畜生盯上,害得本殿躺到现在。母妃和父皇也未能查出缘由,大约真是你我二人自己倒霉。”
薛贤齐赶紧起身跪下,“殿下恕罪!定是学生那日霉运缠身,连累了殿下!学生该死!”
谁敢说七皇子身负霉运?
傅意欢笑了笑,伸手扶他,“你看你,本殿无意说一句,你竟当真了。”
“不过一件小事罢了,既然查不出,不是人力所为,那就无妨。”
薛贤齐小心翼翼的打量他,见他言笑晏晏不像是动怒的模样,才信了三分。
傅意欢:“来!喝酒!”
二人推杯换盏,渐渐的薛贤齐也有些上头,脸微微发红。
傅意欢放下酒杯,笑道:“本殿酒量不行,只这么几杯竟然觉得有些醉了!诶,上次在皇姐宴席上,闻了薛兄给本殿的香包,本殿酒意居然醒了七八分!本殿忘了,那香包是谁给薛兄做的来着?”
“回殿下,那香包是学生的四姑母,薛盼盼为学生做的。”
“真是妙人妙手啊,她今日来了么?”
傅意欢面上虽然笑着,眼底神色却是阴沉的,但薛贤齐醉醺醺的,完全没注意到。
“四姑姑应该陪在祖母身边,在相邻的九州庭。”
傅意欢撑着椅子站起身,“本殿想见见你这位姑姑。”
薛贤齐跟着他往一边的九州庭走去。
庭宴上全是女宾,门外的太监上前来见礼,薛贤齐道:
“劳烦公公,将广阳侯府的薛四姑娘叫出来。”
太监躬身应是,没多久,薛盼盼便走了出来。
看见七殿下在薛贤齐身边,薛盼盼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脸上都有了笑意。
上前行礼作揖,“臣女给七殿下请安。”
“免礼。你就是薛盼盼?”
“正是臣女。”
“薛兄同本殿说起过你,上次长公主宴席上,薛兄身上那枚香包就是你给他的?”
傅意欢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