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为能靠这一胎再谋些地位,可薛蟾的态度如一闷棍打的她晕头转向。
其他妾室幸灾乐祸的偷笑,心里头也对陈氏这一胎有了底。
“蟾儿。。。。。。”
薛老太太不满意薛蟾的态度,警告地喊了他一声。
薛蟾充耳不闻,伸手附在谢见微手背上,关切地问:
“这几日你身子可还好?”
屋内众人纷纷安静了下来,陈姨娘脸上煞白。
谢见微歪头看着他,缓缓抽出手来。
“二爷。现在重要的是陈姨娘腹中的孩子,而非我的身子。”
“胡说,谁也没有你的身体重要。”
陈姨娘失魂落魄地摔坐在椅子上。
薛老太太眉心动了动,心里划过一丝不满,但并未反对薛蟾的话。
她道:“见微的身子重要,陈氏的孩子也是。我知道你爱重发妻,可也得关心着你的孩子们。”
薛蟾这才应声:“是祖母,孙儿受教了。”
他看向陈氏问道:“孩子多大了?”
陈姨娘:“三个月了。”
“三个月?怎么这会儿才讲?”
薛蟾语气太重,陈姨娘失了底气,只敢垂着头轻声说道:
“因为妾身体弱,脉象不稳,以前并不敢肯定,直到昨日府医确认了,妾身才来禀告夫人。”
有个妾室笑出了声:
“是么?别不是陈姨娘信不过夫人,听了什么过了三月不好下胎的言辞,才一直瞒着吧?”
说话的是生了三少爷薛诚的宋姨娘。
她和孙氏沾些远亲,是很久以前就伺候薛蟾的,三少爷都十三了,她比谢见微还年长不少。
因为有家室有儿子有底气,一向压着其他妾室,尤其是陈姨娘。
毕竟陈氏虽然没有家室,只有个半大小子,但奈何长得弱风扶柳惹人怜,很受宠。
陈姨娘倏地看向薛蟾,焦急道:
“二爷明鉴!爷,妾身绝无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