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确凿,那这便是行贿!
“其中,以兵部尚书府的次数最多,数目最大。”
突然被点名的徐广海,只觉得猝不及防的挨了一棒子。
怎么会突然牵扯到他?
虽然他和秦昭烈多有来往,也有向祁王站队的打算。
而且因着他的女儿徐明曦,祁王也多次赠送礼品到兵部尚书府。
但是,他并没有受贿啊!
他猛然现,说是送给徐明曦的礼品,可是只要进了徐府,谁又能说的清是送他还是送女儿的?
先前他只是骄傲女儿竟然得祁王如此青睐,竟然将这事给忽略了!
徐广海有苦说不出,只能跪地求饶:“陛下,臣,臣……”
臣了半天也没有下文。
皇帝有些不悦:“行贿本是大罪,你与昭儿本应同罪论处。但是,今朕有一大事宣布,于你们网开一面。
你二人若得银两全部补足返还。
昭儿,虽然泊运已经不在你的手中,但这是你任掌事时遗留的过失!
除了补足损失,再罚银百两,禁足祁王府一月。无召不得入宫!”
又看向徐广海,沉声道:“免去你兵部尚书之位,贬为兵部侍郎。禁足府中一月,也是无召不得入朝。
你可有异议?”
徐广海欲哭无泪,从一品降到从三品,连降两级。
家中丢丑,朝廷降官,他真的觉得流年不利啊。
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认命道:“臣……领旨谢恩。谢陛下不杀之恩。”
秦越川对此结果其实并不是特别满意。
但是皇帝话已至此,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方才皇帝说的有大事宣布,秦越川思忖前世此时生的大事,对此事还如此宽大处理,应是什么喜事。
莫非是……
“朕今日收到一封战报。我军在北疆与南渊国的战事大获全胜!朕心甚尉啊。”
在场大臣无不恭维:“天佑我北玄。”
“南渊早年夺我城池,今日终于血债血偿了。”
“是啊,是啊。”
皇帝正色道:“此战能够重复失地,全仰仗曾经的镇国公世子——贺薛怀。”
“什么!他不是传闻十余年前通敌叛国,潜逃不知所踪了吗!?”
十余年前,镇国公世子随镇国公奔赴北疆战场同南渊国一战。
兵败落北,镇国公命陨战场。镇国公世子不知所踪。
众人皆传,镇国公世子通敌叛国。
如今乍听此消息,众臣皆是震惊,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