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宇什么时候回来的啊?老祖说这两天你也会回来,明辉一星期前也回来了,晚上可以聚聚。”
祠堂的广场大榕树下,正在下棋,好兄弟赵明辉的父亲赵建山和村长赵建海,看到明宇抱着妹妹笑着招呼。
“建海叔,建山叔,下着棋呢,今天下午到家的,晚上可以和明辉一起来我家,我去请老祖。”
“行,这盘棋不下了,一起去。”村长赵建海眼看要输了,连忙站起来朝祠堂走去。
隐隐听到建山叔的嘀咕声,这都要嬴了,不下完。
“老祖,老祖,婉瑜来了,哥哥也来了。”
还没有进祠堂,妹妹的声音就传进老祖的耳朵里。妹妹挣扎着滑下哥哥的怀抱,蹦蹦跳跳先进了祠堂。
“小乖乖,慢一点,慢一点。”老祖从躺椅缓缓起来,走向婉瑜,轻轻牵着手。
赵明宇本来开心着,但看到老祖,弯着身子,半黑的头发也已经全白了,眼睛开始暗淡,脸上的皱纹更加明显,比年初衰老了有二十岁,瞬间眼睛就红了。
“老祖,您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年初的时候不是这样。”
赵明宇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语气带着哭腔。妹妹见哥哥哭了,眼睛也开始红了。
“年纪大了,不都会这样,小乖乖,不哭,不哭。”老祖安慰着妹妹,然后看向流着眼泪的明宇道。
这还是记忆中的那个老祖?明宇一下子恍惚了。
天慢慢黑了,本来想请老祖回家吃饭。老祖拒绝了,叫打电话来祠堂,建海叔和建山叔一家也都来了。
在和明辉聊天时才知道,五月份刚开始,老祖一天比一天衰老,一星期前也是他父亲打电话通知他回家,老祖也是昨天才同意你妈通知你,还以为你要过几天才回来。
在饭桌上,聊着最近的事情,都是那些有趣的,好玩的,妹妹的笑声也不时传出。时间一点一点流逝。
“挺好,挺好,你们都回去吧,明宇留一下。”老祖听着大家的谈论,也开心笑着,看天色已经很晚了,缓缓说道。
“老祖,老祖,老祖。”已经意识到什么的村长叫了三声。
“都回去吧。”老祖笑着说。
妹妹还想和哥哥一起回去,被爸妈拉着走出了祠堂,回头看着老祖也开心笑了笑。
“随我来,”大家走出祠堂后老祖轻声道。
赵明宇和老祖走进了卧室,和老祖一样盘坐着,这是以前老祖教自己呼吸法的样子,这是又要教自己什么?
“手伸出来,脖子上的玉佩也拿出来。”
“老祖,这是做什么?”
看着老祖左手抓着自己的手,右手拿着玉佩,心中突然升起来浓浓的不安。老祖闭目调息了一会儿,突然划破了明宇的指尖,血一下就流出来,接着涂抹在玉佩上,瞬间老祖又衰老了一分。
玉佩突然化作一道金光冲向明宇,然后消失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明宇对眼前的事情感到难以置信道。
“闭目调息,运转呼吸法。”听到老祖声音,缓缓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