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唇被他亲上来的时候撞破,鲜血的滋味顺着他的舌尖蔓延到她的口腔里。
顾唯一吓的半晌忘了反抗,回过神的时候却还被牵制着双手,她只觉得他好像要把她给吞了。
他亲吻她,开始只是霸道,后来近乎野蛮。
顾唯一甚至感觉自己好像吃到他的口水了,也或者是她自己的。
她分不清,也动不了,直到他亲吻她的唇齿的动作缓缓地移开去亲吻她的下颚,她的颈上,她才有机会喘息,也在他松开她的手腕去拉她衬衫的时候终于有机会推他。
“傅总,我是顾唯一,我不是你太太,她已经死了。”
顾唯一一边用力推他一边提醒。
她真的要被吓死了,老板大人怎么突然这么疯?
她到底哪句话惹到了他?
她来不及仔细去回忆查询自己的错处,他吮着她的颈上,快要把她给吮的断气。
“傅总,我只是你的新秘书顾唯一,只是跟你太太重名。”
顾唯一感觉到衬衫被掀起的那一刻,用力抓住他结实干净的手腕,勉强抬着脖子看着他的头顶,小心翼翼的提起。
她不敢再惊扰他。
她怕他受不了丧妻之痛所以才要将她当成那个女人。
傅景丰停了下来,喘着气,黑眸望着她肚脐一侧的伤疤。
那块伤疤并不大,跟一把水果刀的宽度差不多,却让他逐渐的安静了下来。
顾唯一看他停下来,他抬眼看她的时候,她用可怜的祈求着的眼神看着他。
她希望他能冷静下来。
傅景丰望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缓缓地又来到她眼前,将她的衬衫下摆给她放回去,然后捧着她的脸轻吻,“对不起唯一,吓到你了。”
他的声音很轻,很痛。
顾唯一想怪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软。
“我不是你太太。”
她只是轻声的在跟他确认这件事。
“好,你不是。”
傅景丰捧着她的脸,轻轻帮她擦去眼角流下的泪痕。
顾唯一直直的看着他眼里逐渐的温柔,不再像是刚刚那样狂,冰冷,嗜血的模样,她轻声:“我想出去了,我还在上班。”
“今天下午给你放假,好好休息。”
他不再看她,望着她的额头说完,轻轻亲她一下,然后便起身。
顾唯一躺在那里没有动,他的重量从身上消失后她总算安心了些。
傅景丰帮她盖好被子,坐在床沿自己消化了会儿,然后才又转眼,“唯一?”
“嗯?”
顾唯一立即又警惕的看着他,担心他再冲动。
“你肚子上的疤,是怎么弄的?”
“有次喝醉摔倒在茶几上了,刚好有把水果刀放在上面。”
她认真解释给他听。
傅景丰的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开到她脸上,望着她诚然的脸,他终是又静静地坐在那里。
顾唯一没过多久就又睡了过去,身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暂时退烧。
但是周围都黑下去了。
她缓缓地坐了起来,现自己还在傅景丰的休息室里,想下床,却听到门响。
“妈咪?”
“安安?”
这两天傅景丰烧,安安被摁在老宅没来找他们,顾唯一听到他的声音,心里顿时一热。
“妈咪。”
安安听到她的声音,瞬间跑了进来,她双腿刚要落地,就被安安扑倒怀里。
灯开了,男人高大的身躯也站了进来。
顾唯一过了会儿才适应了屋里的灯光,抱着安安看了眼傅景丰,傅景丰很稳重的站在那里,并未在走近。
顾唯一觉得他应该已经冷静下来,但是很快放开安安,“阿姨烧了,你不要跟阿姨在一起太久,会传染。”
顾唯一提醒安安。
“怎么爸比烧,妈咪也烧?是爸比传染给妈咪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