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倒豆子一样将自己曾经经历过的职场霸凌以及在工作单位上的知识产权被他人夺走甚至都无法署名还有0报酬,最后还被赶出来。
说到最后,她的眼睛已经完全红了,泪水也控制不住地往下淌。
我递给她纸巾,却听到旁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倒是有个办法。”
秦恪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迎上我和女生的目光时耸肩摊手,“先声明我不是偷听,我只是路过听到,感觉这位女士应该很需要帮助。”
女士看到了秦恪胸前的刺青,迟疑了一瞬。显然她也认出来,这个人是那天她泼酒时挡在我面前的那个。
她先说了一句抱歉,但姿态依然显得有些戒备。
秦恪递给她一张名片:“这是我朋友的律所,他们在知识产权这方面很厉害的。有些事情就应该交给专业的人去办。”
女生依然目露怀疑,但我向她点了点头:“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如果你还留存着当时的证据可以去试一试。”
“但这家律所好像挺有名的。”女生低下头,有点迷茫地抬头,“我可能没有这么多钱……”
秦恪从吧台里抽了一只笔,在名片上刷刷地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重新递给女生:“这样再去,应该会给到你一个能承担得起的价格。”
女生的眼里几乎要溢出惊喜来了。
最后她忐忑地望向我:“林老师……”
我知道她要问我什么,于是我轻轻抿了一口她送我的那杯莫吉托,笑着对她说:“很好喝。”
我举起酒杯,和眼睛虽然红着但眼里重新被点燃起斗志的女生会心一笑:“干杯。”
也没有那么疼
我是第一次尝这杯酒,意外地感觉口味还不错。
今天喝了不少饮料,我舒服地趴在吧台上,在慵懒的音乐里眯着眼睛,秦恪却长腿一跨,挨着我的座位坐下了。
“深藏不露啊。”我依然懒洋洋地,连动都没动,就这么趴着侧过脸来看着他,“可可是很厉害的可可。”
秦恪抿唇笑了起来。
他说:“那你要不要也来一方药?”
“药?”我斜睨着他,“怎么,你觉得我有病?”
“我可没这样说。”秦恪说,“不过,我从前有病。”
他的话虽然是用调侃的语气说出来,但我却听出了几分不寻常。
胡倩已经跑去幽会了,秦恪从空吧台里摸索了一会,说要给我调杯酒。
“我要甜一点的。”我看他打开的似乎是带着咖啡香气的利口酒,眉头不由一皱,下意识就记起之前许晴给我买的那杯即便加了全糖都苦得惊人的咖啡,忍不住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