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吃啊。”
“啾啾。”
“咕叽咕叽。”
“谁去洗碗?”郁桥提出了灵魂疑问,剩下两个大眼瞪小眼。
郁桥已经做菜了不可能让他洗,果冻和鸣磬叽里咕噜天雷勾地火地交流了一番,最后决出鸣磬去洗碗。
小鸟雄赳赳气昂昂地抓盘子走了,仿佛洗碗是巨大的奖励一般。
郁桥看呆了:“它好喜欢洗碗诶。”
果冻不服输地哼哼,想说它也可以。
刚刚的沟通不是在争谁不去洗,而是争谁去洗。
众所周知郁桥喜欢吃饭,那么掌握饭碗就是拿捏了郁桥的心,小鸟誓要争取到清洗饭碗的权力,果冻因为没有肢体被否决了。
小鸟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吧,它专心和碗碟奋斗起来。
路景焕打开手机,看了眼空荡荡的聊天页面,关上,打开,又关上。
“看什么呢?”一个清秀的年轻人贱兮兮地探了探头,被路景焕把头按了回去。
“章垦丘,你别顶着这张脸说话。”路景焕把手机收起来。
“叔!你怎么又装成我的样子!”受害者登场,哭嚎着跑过来,两个人竟拥有一模一样的脸,不过后来的那位身材清瘦,先前的那位壮实无比,配上那张菜鸡脸,倒是意外有趣。。
“哎呀什么叔,叫姑父。”
“不要,叔,你再装成我的样子去撩拨别人我就去跟姑姑告状。”受害者一条条道来,“拿我的脸去逗小孩还逗哭了;假传消息让新人多喝水结果那天在练耐力各个憋得慌;吃了三人份的饭记账上却要我去付钱……”
罪恶罄竹难书,受害者深吸一口气:“你装就算了,能不能把自己身材藏严实点,我在这里的风评已经变成了超级赛亚人了。”
平时日挺正常一小伙,一生气就能变成一拳十个小朋友的壮汉,引得一堆猛男来找他单挑比比实力。
他,只是条细狗!
“小默,你虽然社死了,但你不快乐吗?小孩哭了后面找你要抱抱夸你帅,看新人乐子你嘴角都要起飞了吧,饭……”章垦丘目移。
“我过几天会再请你的啦。”
被猛男单挑的事你是一句不提啊,小默恼。
这两人是路景焕的队友,一个叫章垦丘,一个叫小默。
章垦丘最近在跟着徐月明学易容,不知怎的,他就很喜欢办成小默的样子出去犯贱,路过的狗都要被撩一波。
有的人戴上了面具等于摘下来面具。
训练营里的人其实能认出他们,但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也很有意思,只是苦了小默天天陪人单挑,硬生生从细狗练成了细犬。
“路哥你今天脸色怎么……”小默不敢上前,他路哥看起来要随时打人。
“啊?”路景焕轻飘飘地说,“没睡好吧可能,你俩去看看新人,别在这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