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该咱们上了。”
索芳很是平静地说道,像是一种胸有成竹很有把握的样子,同时又好像是那种面对强敌时候的无奈,明知打不过又非得去的那种。
张青棠、崔灵泽、尹凌霄三个人迅速的退出了战场,刚走到大门口,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枪声、手雷声,伴随而来的还有汽油味与火光的。
战场也从厂房的内部转到外面,扩大到了整个厂区。
地方一大,人员又分散,无论是进攻还是支援,749局的人都占据了有利的位置。
张青棠等人趁着这个时间,抹了些红花油、酒精之类的医疗用品。
剩下的就等着小马带人采购物资回来了。
当然,这期间索芳等人也没闲着。
如果是写小说拍电视剧的话,二十几人别说跟瓦坤蛇王都斗半个小时了,斗上个半年都不为过。
可现实是持续进攻了七分钟,众人体力就有点不支了。
索芳、张路二人带着现有战斗力量分散开来,一部分进攻,一部分吸引注意,采用了游击战术,撑过了二十分钟。
山脚下,已经可以看到小马在疯狂的闪着车灯,不过上来还需要大概八分钟的车程。
索芳心一横,牙一咬,实在是撑不到小马把所有货物拉过来----就算撑到了,张青棠等人布置战场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行定蛇之阵法。”,这种阵法只能定下来一条瓦坤蛇王,但也总比同时打两条要强的多了。
定蛇阵法的原理是用桃木钉的嵌进地里面,一共七枚形成了北斗七星的样子(如果是普通蛇,则用竹木钉)。
神话传说中,蟠桃在各种神仙的“餐后水果”中占有很大的分量,所以自古以来的民间就会有很多人在庭前院后种植桃树来驱邪避凶。
举个例子来说,如果新生儿老是在夜晚无故大哭,则可以在屋门口、家门口放置一支桃木枝,当天夜里最晚到第二天就不会再出现这种问题了。
修炼过的阿术姆褐的蛇带有一定的邪性,桃木钉子正好可以将邪性固定在地面上,从而限制瓦坤蛇王的行动。
此阵法的效力跟桃木钉的尺寸跟年龄有关,他们带的钉子最长只能紧固两分钟,剩下的就要听天由命了。
眼看着形式越来越不利,张青棠拨通了小马的电话,再次施展了自己的演技:“小马,把油门踩到底!我们快不行了!”
电话里里立刻就传来了小马的声音:“你们坐好,我要开始抄近路了。”
再然后就是对讲机里面络绎不绝,不绝于耳的叫骂声、汽车撞击声、轰油门声、小马的呼喊声。
“你们不要慌,小马哥稳的很!大喊大叫容易影响我判断。”
他们在山顶上看到小马的车灯远离了主路,在羊肠小道上极速飞驰着,时而来个漂移,时而来个爬坡。
刚开始,电话里还能传出来叫骂声,到了后边都是呕吐的声音。
当小马把车开上来的时候,就只有他自己可以潇洒的下车了:“雄黄、砒霜、半夏全都搞定了。”
张青棠留下一句:“你车开这么快,不怕袋子烂了他们中毒吗?”就赶紧钻进了车里。
车里的其他人还没有回过神来,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张青棠开着车(某安之星面包车),崔灵泽与尹凌霄二人坐在后面负责稳固“制胜法宝”。
面包车连飞带跳的开进了工厂大门,当他们进去的时候,两条蛇似乎发现了什么,开始螺旋交织在了一起,既不进攻又不后退。
“大家快把这些玩意撒到附近的地上!”小马采购,还不忘在农资零售店买了很多口罩、面罩等防护用品。
俗话说里人多力量大,雄黄(可在一定条件下氧化为砒霜)、砒霜、半夏这些蛇类惧怕的物质打撒在战圈周围。
整个过程中,瓦坤蛇的都展现出了非常难受的样子,甚至都不敢吐信子。它越厉害,信子就越敏感,而这也正成为了它的软肋。
尝试着向远方伸出头,均已失败告终,雄黄、砒霜、半夏所散发出来的刺鼻气味形成了一张无形的大网,让瓦坤蛇无法突破它的界限。
看来,只有用魔法,才能打败魔法。
尹凌霄的思路带来的战术非常的顺利,易南平整个“人”的脸都开始变得模糊,犹如打上了马赛克一样规律。
在接下来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内,易南平整个“人”,以拇指面积大小的样子开始碎裂,到了最后化为一摊齑粉。
“咚”的一下,两条蛇的落在了地上,身体也在逐渐所小,变成了一米长左右,两指粗细的样子。
趁它病,要它命,张青棠朝地上泼了汽油,学着电影里史泰龙的样子,搓了一下轮,然后把小马的打火(Zipoo)机给丢了出去。
两条蛇在大活里面的扭曲着身子,没过一会就被烧成了一堆碳。
这一次,张青棠没有那种肾上腺素作用下,浑身兴奋发软的情况,蚩尤鬼藤吊坠也没有发热发红,至少从这个表表象可以看出来,瓦坤蛇王是彻底死了。
在后面清点人数、统计伤亡的时候,这一次没有死亡人数,受伤最重的竟然是小马抄近路的时候,在后排没有系安全带的几个人。
废弃工厂的事情告下了一个段落,楼兰彩棺上除了爆炸的时候飞上去的泥土,没有受到任何破坏。
索芳跟陈意平打电话汇报这件事的时候,陈意平的声音显得有点惆怅,思忖良久,才说道:“怎么就没了呢,还欠一顿饭没吃呢。”
估计是一下子就没了一个这么多年的老朋友,、老对手,心里一下子适应不了吧。
最惨的不过易南平,忙碌了大半辈子,最后被两条蛇给控制了人生。
他跟蔡启蓉一样,都是因为某种邪念,让原本应该大好的人生,踏上了歧途。
不仅害了自己,还害了许多无辜人的生命,还让活着的人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
后来,张青棠了解到,第二天这个工厂就被当地政府安排了爆破,覆盖之后又竖立了一个石碑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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