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看着王婉儿像是饮食不佳的样子,刘氏有些担心,拉着女儿回了她的院子,直接问出口。
“今个可是累着了?”又是看地,又是买人的。
“娘,我今天去牙行遇到张月娘了!”王婉儿还是忍不住。
刘氏一惊,莫非他们也来了达州?会不会找到这里来?抹黑自家?那可是他们经常干的事情!
“娘,她说书头被卖了,欢头没了,松头和王修成为了银子将她也卖了!我想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祖母了!”
刘氏很是诧异,紧接着想到了关键,“婉儿,那王修成毕竟是个秀才,若是他有朝一日考上举人可如何是好?”
王婉儿轻轻摇头,语气坚定:“我当时可是下了狠手,他的腿已无法治愈,张月娘透露,他如今已是个跛子,与仕途绝缘!
至于松头,固执己见,性情冷漠,读了这么多年书,却仍是个童生,甚至不及天头。师父曾言,天头考取童生不在话下!他们二人,不足为惧!”
闻言刘氏松了口气,“还是不要告诉你祖母为好!咱就当不知道此事!”
两母女又聊了些体己话才散去。
整个桃源村都忙的热火朝天,开荒的开荒,播种的播种,这样舒心的日子很是惬意。
然而有的人却忙得焦头烂额,皇宫御书房,二皇子跪在地上不明所以。
“你如今真是愈大胆了!自己瞧瞧吧!”皇帝目光威严的注视着二皇子,扔给他一本奏折!
二皇子很是疑惑,拿起奏折被里边的内容惊住了,脱口而出。
“父皇,儿臣冤枉呀!儿臣深知我大禹国如今内忧外患,这红薯事关大禹百姓生计。儿臣虽资质愚钝,却绝不可能做下此等蠢事,父皇,请父皇明察!”连连叩于地。
皇帝审视着他的神情,不似作伪,想必是遭人暗算了。不过,此子竟敢在玉龙山私蓄兵力,真是胆大包天!暂且让他代朕练兵,也算一举两得,既可节省银两,又可安插眼线,实为上策。
皇帝双眸射出两道寒光,声音冷冽如冰,“那你告诉朕,这刘文和有何理由来陷害你?”
二皇子心中困惑不解,他对刘知府与苏老之间的深厚渊源一无所知,因此根本未曾想到王婉儿身上。
想到有可能是中了其他皇子暗中布下的陷阱。面对疑问,他不由得慌乱失措,犹豫着怎样回答才好。
此时方公公擦了擦汗进来,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皇帝瞥了他一眼微微皱眉,“何事?”
方公公:“皇上,舒妃娘娘来了,已在外等候多时,这……”
皇帝快烦死了,摆摆手,方公公心里松了口气出去了,二皇子心里顿时一阵欣慰,母妃来了。
片刻后,一女子身穿紫色华服,莲步而来,身后紧跟着一婢女端着一托盘。
“皇上,臣妾瞧您昨日有些疲惫,特地熬了些鹿茸虫草鸡汤给您,您快用些!”亲自端起羹盅,递给他。
皇帝神色略松,尝了一口给出评价,“不错,爱妃有心了。”
闻言舒妃心里一松,看来皇上并未真正生气,似不经意间看到地上的儿子,严肃道,“华儿,你父皇日理万机,你怎可又惹他生气!”
二皇子接受到自家母妃的眼色,立即叩,“父皇,是儿臣不孝,儿臣无用,无法替父皇分忧,还招人算计,请父皇降罪!”
皇帝眼色平静的看了他一眼,“西北如今缺乏粮草,你去解决!你如今也十八了,今年之内成婚!”
此话一出母子俩内心掀起惊涛骇浪,舒妃盈盈一拜,准备说话,皇帝却不给她机会,直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