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面如死色,说不出一句话。
师父伸手拉下事主上衣看了看,脸色微变,而后呼唤我:“星儿,你过来。”我摸索到了床边。
师父又问:“你能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吗?”
我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屏住呼吸细细思索:“好像,有一股鸭腥味道!”
师父点点头:“不错,事主的疾病也确实不是寻常头疼脑热之症,他的全身除了四肢,都长满了鸭毛。”
人的全身长满了鸭毛?!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事主的妻子此时现我是一个盲女,但却能自如地行动,与师父配合着看事。
她看向我的眼里有一丝遗憾与同情。
“这些天,你们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还烦请细细回忆后说与我听,不要有遗漏。”师父转头对事主的妻子说道。
话音刚落,躺在床上的人突然大叫大嚷起来。
他的双手疯狂地在身上乱抓,有些地方甚至都已被抓得破皮感染,血水混着脓水流到床单上。
长鸭毛的部位引了剧烈的瘙痒,让他的脸扭曲成一团,生不如死。
事主的妻子吓得面色蜡黄,眼泪又涌了出来。
她万分委屈地说:“罗大师,我们一家都是普普通通的庄稼人,每天无非就是种田,侍弄一些牲畜,我的一儿一女都已成家,现都在外地打工,家儿里就剩我和我家的这口子,一直平平静静度日。没有生什么特别的事儿啊!从四天前的半夜,他就全身都痒的厉害,一宿没休息。天亮一瞧,我们都吓坏了,全身,全身都是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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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泣了几声,接着说:“一开始我们不知道是啥原因,去了县里的医院,医生也说不很清楚,当作严重的过敏来医治,但一点儿用也没有,症状一天严重于一天,孩子们在外地,都还不清楚我也没忍心告诉他们,我看我当家的这条命也经不起几折腾了!”说罢,泣不成声,撩起衣角抹起泪水。
师父摇摇头道:“不太对,我看你丈夫的情况不是普通的病症,有一点像受到了报应。”
“受到报应?”
事主的妻子显然十分诧异,她说:“可,可是我们没有什么仇家啊,我和我家那人就是再寻常不过的庄稼人!我们没有去招惹谁呀。”
师父低下头,细细思索,事主之所以如此的原因还需要仔细探究。
眼看天色渐晚,她小心地从事主的胸膛拔下两根鸭毛,朝枕头下放置了一张的符纸、一串八帝钱。
事主稍微感觉舒适,呻吟声渐小,面色痛苦地勉强睡去。
事主的妻子见识到师父的本事,稍感安慰。
她哀求师父:“罗大师,我们确实没办法了,您老人家行行好,一定救救我这当家的。”
师父沉静地回答:“大嫂,我尽力而为,你且不要太心急。”我们吃过晚饭,住在事主妻子收拾好的房间,师父坐在灯下看着那两根鸭毛冥思苦想。
我感受到安静的氛围,静静地坐在床边,不出一点儿声响。
良久,师父的两眼闪出一点光亮,她蓦地抬起头,冲我说:“星儿,今天早点休息,明天一早随我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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