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笼被搁在桌子上,鹦鹉见了人就喊:&ot;你好。&ot;
白煦辰冷冷的瞥了一眼,心下烦躁,拿着手里的书换了个坐姿继续看。
迟听澜坐在一旁,见人没兴趣,便叫人把笼子挂在显眼的一处。
糖人拆了外层的糖纸,送至白煦辰面前,恰好挡住了人看书的视线。
白煦辰将那拿着糖人的手推开,继续看书。
&ot;现在不想吃吗?&ot;迟听澜问,&ot;还是已经不喜欢吃糖了?&ot;
白煦辰没说话,又怕迟听澜一言不合他的心意,就来强吻他,便伸手接了那糖人。
竹签捏在指尖了,差点就叫他给折了个断。
迟听澜仍旧是在看着他,鹦鹉叽喳的声音也格外的烦人。
白煦辰尝了一口那糖人,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却没有记忆中丝丝密密的甜味,只剩了难咽的苦涩。
兴许是太甜了,甜得都发苦了。
白煦辰忍着这奇怪的味道,面无表情的将那东西吃完。
迟听澜也叫外头传了膳食来。
午膳后,白煦辰站在鸟笼下,拿了根下人送来的逗鸟棒,在那里无目的的戳弄人家。
鹦鹉被这人烦的叽喳乱叫,成了室内的噪声来源。
白煦辰抬手按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命人将这鹦鹉带下去。
鹦鹉离了去,室内重回安静。
白煦辰忽略了屋内的另一个大活人,走到床榻边,解衣欲睡。
身后传来温热的气息,接着一双手自身后伸了出来,将人圈在怀里,便开始帮忙解衣。
白煦辰没动,任人来伺候,一直到自己被打横抱起,放到床榻上,又被摁着亲吻了许久,都没有过多的动作。
这样的日子一直在重复,他无论怎么样,都出不了这间屋子。
好在迟听澜有点善心,没拿条链子将他锁住。
这他娘的跟养狗有什么区别?!!
没过几日,白煦辰叫人将鹦鹉毒哑,再送回屋子里。
下人们没多说什么,照就去办了。
那日迟听澜回来,瞧见白煦辰逗那鹦鹉,一时间高兴起来。
终于不再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了。
紧接着,他发现,这只经过精挑细选的鹦鹉,不再说话了。
问逗鸟的人,那人却不理他,还是一边侍从告知是怎么一回事的。
迟听澜没说什么,想着,哑了就哑了吧,至少能给他解闷。
结果没几天,他再从外头回来时,那鹦鹉被大卸八块,被关在笼子里,没了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