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不了迟听澜的折磨,歪了头去吻迟听澜。
白煦辰蜻蜓点水似的要离去,迟听澜便又追了上来。
那攻势猛如野兽,迟听澜像是要将人剥开吃了般。
白煦辰有些站不住脚,险些就要跪了地去。
迟听澜将人托住,带着人转身,将人压在了墙上。
放人换气的间隙里,迟听澜问:“给亲吗?”
白煦辰虽被亲得七荤八素,也知道迟听澜在逗他,深吸了一口气,骂道:“你是不是有病……唔!”
迟听澜的吻又压了上来。
后头带着人去了廊下的椅子上,最后将人打横抱起带回了寝屋。
一天内被迫了多次后,白煦辰差点没活过来。
被人抱着去沐身的空隙,就已经睡着了。
迟听澜轻触白煦辰的睫毛。
挂着水珠的睫毛颤了颤,到底是没有睁开。
迟听澜暗骂自己禽兽,自制力居然这般的差劲,改日白煦辰再勾他,也要忍了去才是。
戌时,白煦辰迷迷糊糊的醒来,肚子空得难受。
床幔被拉了下来,漆黑的床榻上就他一个人。
白煦辰睡醒了不知道时间,撑起身子时,直觉胸前和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
疼,难受,像破了皮一样。
白煦辰挪到床榻边,掀开床幔,屋子也是漆黑的,只有外头的月光落进来。
迟听澜不在屋里。
白煦辰摸黑下了床榻,披了一件外衣,就往门那边去了。
推开房门,夜里的风灌了进来。
守在门外的刘鑫见白煦辰醒了,便上前来问:&ot;殿下饿了没?厨房热着吃食呢。&ot;
白煦辰没有回这话,拢了衣襟,问:&ot;迟听澜呢?怎么没见到他?&ot;
&ot;王爷去书房处理事情了。王爷吩咐,殿下若是醒了,就先吃点东西,不用等他。&ot;
白煦辰点了点头,回屋里等着。
刘鑫叫人去厨房那吃食来,后脚跟着白煦辰进屋,点了灯。
琉璃灯盏罩住烛火,室内更发的明亮。
白煦辰从屋里的某个角落里拿出一个木匣子来,放到了软榻那边。
叫刘鑫把桌上的东西撤下去,只留一盏灯点着。
白煦辰打开匣子,里头是些瓶瓶罐罐瓶瓶罐罐的东西,也有几个布袋子。
&ot;殿下又要制香?&ot;刘鑫站在一旁,问。
白煦辰点了点头,拿出一个布袋子,从里头拿了几片暗紫色的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