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之前都不用他说,两人是时常一起泡水了。
迟听澜神色淡淡的看着他,说:&ot;平日里都是你给我脱衣服的。&ot;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氤氲的水汽里,白煦辰在岸边扯了件衣服,盖在了自己身上,这才沿着台阶走上岸,来到迟听澜身边。
他指尖勾着腰带,却没有去扯散,而是开口问:&ot;你确定是这样的?为什么我下意识里觉得,应该是你来伺候我的?&ot;
迟听澜抓住他的手,带着人去解散腰带:&ot;你记错了。&ot;
白煦辰也没再说什么,没用多长时间就给人脱了个干净。
照迟听澜的说法,那他还真只是啃了人,什么也没做。
迟听澜的皮肤白,身上的肌肉块垒分明,上身的咬痕也很是清晰。
坐在浅水的地方,那池水只到了肚脐眼的上方。
水波滚动,一波又一波的往阻碍的地方打去。
白煦辰不愿和迟听澜挨着坐,和人相隔了一臂距离。
温热的水淌过身体,紧绷的神经也跟着放松开来。
他一直注意着自己受了伤的左手,没让水给碰着。
但仍能感受到那处撕裂般的疼痛。
&ot;过来。&ot;迟听澜又在命令他做事,&ot;跑那么远去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ot;
白煦辰看了迟听澜一眼,不情不愿的挪到迟听澜身边。
若不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且这人是这里的主子,那些下人都听这人的,自己才不会这么听话。
&ot;我看看你的手。&ot;
白煦辰将左手伸过去,自己也想看看上面是什么情况,这道伤口究竟有多大,导致他动一下都疼。
方才单手解衣服,迟听澜还嫌他解得慢,再者,这人居然不体谅伤患,居然还叫他来伺候!
迟听澜解下那缠着的布条,那伤口横穿到底,单看一面,就好像断了的手刚刚接上去一样。
白煦辰自己看了一眼就觉得心惊,自己这是往寻死的方向去了,也怪不得迟听澜会那么生气。
迟听澜骂了声娘,在岸边的托盘上拿了药来。
去了瓶塞,往伤口上撒药粉。
药粉沾在血肉上,就像是在伤口上撒盐。
白煦辰疼得想要抽回手,被迟听澜抓得死死的。
&ot;现在知道疼了?下手的时候怎么不把自己的手给砍了?&ot;
感受到对方在生气,白煦辰忍着疼,凑过去亲人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