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前辈——”
“郑大小姐扰人清梦,咎由自取,但到底同为武林中人,”姜孟貌如飞仙,脚踏七星阵,如影似幻,闪过拦路之人,一掌封住郑之兰周身大穴,“送她去见支掌门。”
“师妹,”昆仑派几个弟子围过来,小心地把昏迷的郑之兰抱起来,“多谢姜前辈。”
“武当近期运势不好,一天之内都倒了三个人了,子明,我们速速下山,不要沾了霉气。”
“收到!”
“姜前辈,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姜孟手按承影,面越冷、色越俏,“武当放任昆仑围攻客人,在下也不是九命猫妖,如何敢留。”
“郑师姐也是为了给过师兄讨个公道。”
“战帖之下,生死自负,她郑之兰算什么东西?又讨什么公道?”
破案了——
是随他妈——
“过师兄还在手术,他同付师兄的事,不如等他醒了他们自己说。”
“不必再叫什么师兄,”姜孟心知这些人都站过凡尘那边,才留一日就疯了一个,再多等几日,节外生枝,谁知道又会闹出什么事故,“南风残害同门,已被支掌门废了武功、逐出师门,剩下的自有刑法治他,事主醒了,要报警、要找六扇门都随意;醒不了,到时候偿命就是。”
“付师兄……付南风被废了武功?”
“小友,殷鉴在前,我劝你别再拦我。”
来人慑于姜孟杀气,不免退了三步,而姜孟再将眼风四下一扫,其余人等也缓缓退开。
百里子明拖着大小两个行李、华元抱着昏睡的付南风,四人在重重包围中下了山。
“我送你们回去。”
“你既是武当弟子,又是国家队成员,华元,不要妄动。”
华元把武当令牌扯下来,用掌力碾碎,“好了,不是了,我送南风回去。”
“你小子……”姜孟叹了口气,“走吧,也能给你一口饭吃。”
“南风怎么样?”
姜孟又叹了口气,踩下油门发动汽车,“就看这两天能不能醒了。”
“什么叫……什么叫能不能醒?为什么不能醒?”
“旧伤复发。”
华元又听到熟悉的名词,四年前,南风也曾复发过旧伤,他第一次摸到南风的手,华元现在把南风的手捂起来,“好冰。”
华元对着手哈气,怎么都捂不暖,那股寒意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他已经不敢贸然度气,只能把人抱在怀里,徒劳的用身体为他取暖。
“坐忘心法,无情无我。”
“南风是动了情、伤了心,所以不愿醒、不能醒,是不是?”
“你都猜到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为什么我给他度真气,他就呕血了?”
副驾驶的百里子明搭话,“舅舅所练坐忘心法是祖上传下来的,修炼条件很苛刻,据说曾有人修行得道,白日飞升,体内运转的不是寻常真气,贸然相度,即有排异反应,也就是他内力全失,不然重伤的就是你了。”
“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