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聿哥,我有预感你一定能打赢我哥。”
门打开,瞿聿和章脂念走进来。
章非晚正在调着空调的温度,看到人:“你们来了,等会,我朋友去厕所了。”
章脂念:“哥,你什么朋友啊,还陪你打麻将。”
“等会她出来你就知道了。”
“什么宝贝,还这么神神秘秘的。”
章非晚笑而不语。
瞿聿脸上的表情始终是淡淡的,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章非晚也见怪不怪了,瞿聿的人品他是看好的,但作为章脂念的哥哥角度他很不喜欢他的人。对一切都太淡了,仿佛没有任何钟爱之物。这样的人,没有软肋,心异常狠。
礼裙上完厕所,用清水洗了洗自己的脸,然后才出去。
“人到了,就差你了,礼裙。”
礼裙超着位置走过去:“马上来了。”
在章非晚说出礼裙两个字后,瞿聿抬起了眸。
四目相对,礼裙愣了神,脚下似有千斤重。她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怎么了?”章非晚将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收尽眼底。
礼裙恢复思绪,摇摇头:“我就是突然想起我妈交代我的一件事。”
“什么事,不急吧?”章非晚问。
礼裙摇摇头。不急,但是可能会要她的命。
礼裙的位置对面是章脂念,所以她的旁边有一侧是瞿聿。她入座,余光瞄着瞿聿,见他脸上淡淡的,心里松了一口气。
过了这么多年,他没有认出她也是正常的。这世界同名的人也多了去了,怕什么,她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
e,渣女应该不算吧!
“那我们开始吧。”礼裙冷静下来。
“筹码多少?”瞿聿开口了。
章非晚倒是没有想到这个,他原本就是想打娱乐局的。
“礼裙,你定吧。”
礼裙清了清嗓子:“我都可以。”
“那就一万吧。”瞿聿快速说出口。他的心脏现在密密麻麻的蛰痒感,胸闷的很,烟瘾也上来了,烦躁。
礼裙在心里暗骂。
她的积蓄也就那三十几万,打这么大,是要把她输死。但为了面子,她也不好意思再说。
“好!”
她有些咬牙切齿。
他们打的是翻鬼的推倒胡。第一局,礼裙运气和牌技都在线,最后上了一个鬼牌,胡了,还中了四个码。
美好的开端。
“想不到礼裙你这么会玩啊。”章非晚对她刮目相看。
章脂念是不会玩的那个,她都乱打的。
瞿聿没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礼裙看错了,她刚才明显看到瞿聿的唇角勾起了。
那笑好像要把她往死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