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一道清炒时蔬,一道白灼虾,一道辣子鸡。
寂玖笙端着碗,每样夹了一口后,眼睛一亮,指着辣子鸡。
“这道菜好啊,谁炒的?”
那一刹。
寂锦桥和薄夜寒的脸色,同时一变。
二人默契的互相看了一眼,随后皱眉,浓浓的不满,带着戾气充斥在双眸中。
寂玖笙还在继续:“这两道菜稍微有点淡,下次改进啊。”
这么淡,谁能吃的下去?
寂锦桥垂眸,用力夹了一筷子白菜,手指拿筷子处,因为用力,泛白凹进。
吃吧!
吃死你!最好伤口一辈子也别好!
薄夜寒则是用力夹了辣子鸡,埋在饭碗里的脸,透着股阴霾。
没想到阴差阳错,倒做了个这个畜生爱吃的口味!
吃吧!
最好伤口恶化,一辈子也别好!
寂玖笙当然察觉到了两人的异样,婻諷但他又不在意。
关自己什么事?
一顿饭下来,辣子鸡被吃了个干净,另外两道,寂玖笙起身前,叮嘱道。
“你们俩把菜吃完,别浪费。”
都是用钱买的。
看着寂玖笙回屋的背影,薄夜寒舒展腰身,长腿伸长,抱臂讥笑。
“你倒是好心,可惜人家不领情。”
“你是很得意吗?”
唰——
寂锦桥猛的扭过头,死死盯着薄夜寒,眸中戾气遍布,张牙舞爪,肆虐蔓延!
薄夜寒:“你有病?精神病犯了?”
他得意什么?
他有什么好得意的?
这寂锦桥,最近脑子不清醒,越来越有病了!
啪!
寂锦桥一甩筷子。
几秒钟后,又愤愤的收拾了碗筷。
寂玖笙坐在凳子上,估摸着门外两人洗刷完了。
他又使唤起来了:“寂锦桥,进来给我上药。”
“嗯!”
寂锦桥应声进来,拿起门口的药。
寂玖笙已经脱了衣服等着。
寂锦桥先婻諷消毒,涂碘伏,又上药,当云南白药喷出的那一刹那。
寂锦桥眉头一皱,手顿在空中。
寂玖笙:“怎么了?”
“没事。”只一瞬间的愣神,寂锦桥就接着给涂药。
寂玖笙:“一会儿涂完药,我出去一趟,你们两机灵点躲屋里。”
“你要去哪儿?”寂锦桥边上药边问。
“找傅临渊和沈墨江。”不然放任他们在外面黑化?
“哥哥。”
寂锦桥叫了一声。
“干嘛?”
“哥哥,我能看得出来,这几天,你其实并不想伤害我们,既然如此,他们两个走了,就让他们走好了,还费劲找回来做什么?
据我所知,他们对哥哥,好像不是那么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