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长官…他,他死了。“军雌吞吞吐吐地说。
“什么?”接二连三发生的事件让费列克斯无法淡定,“他怎么死的?你们没看住他?”
“是…因为他刚刚流血太多,他又好像丧失了自愈能力。”旁边的医疗虫接着汇报说,“我怕他死了,就给他注射了一针恢复药剂。”
“然后…他用过量恢复的骨骼洞穿了心脏,他…自杀了。”
对讲机中有一瞬的沉默。
“……算了,那先收好他的尸体吧。”费列克斯说。
主教学楼外吸烟处,费列克斯颓然地坐在地上。
“还没找到?”维尔纳走到他身边点燃了一只烟,“不应该啊,我们的虫马上就追出去了,他们应该跑不远的。”
“总指挥权不是已经移交给伊利弗斯大人了吗?他们说还在继续搜寻中。”费列克斯的手伸进外套,并没有摸到另虫熟悉的长方体。于是他转而向维尔纳伸出手,“给我一根?”
一根烟轻轻放在了他的手上,来源是另一只从他背后伸出的手。
“阁下?”维尔纳赶紧后退了几步,以防烟雾糊到贝瑞德脸上。
“你的手没事了?”费列克斯偏过头,眼睛在寻找贝瑞德的左手。
“嗯,已经好了。”贝瑞德把左手展示给他看,“多亏那位阁下医术高超。”
“听说,他还是您的弟弟呢。”
费列克斯此时并不想和他讨论海因茨的事,他点燃了那根香烟,发现就是他常食用的品牌:“哪来的烟?你买的?”
“我偷的。”贝瑞德笑道。
“……”费列克斯眯起眼睛,“我放在门口的桌子上了吗?”
“可能吧。”
“真的?我怎么不记得?你不会是从我衣服口袋里拿走的吧?”
“你们…”维尔纳惊得烟掉在地上,点燃了一小块草皮,“你们,不会是住在一起吧?”
“啊,其实…”费列克斯深吸一口烟,打算借着夜晚和缭绕的烟雾向他的军校同期简单含糊地解释一下,他和贝瑞德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之类的。
不过,贝瑞德抢在他前面开口了。
“没有的事。”贝瑞德说,“您怎么会这么认为呢?”
诶?费列克斯愣了一瞬,转过头去看已经蹲在他身边的贝瑞德。
“报告长官!”两只跑过来的军雌打断了费列克斯的胡思乱想,“我们刚刚发现了这两只可疑虫!他们在一楼大厅鬼鬼祟祟!”
说着他们把两只大学生模样的雌虫往费列克斯面前一推。
“将军!好久不见,”丹尼尔开始了他擅长的套近乎,“您说巧不巧,我们刚刚从自习室里出来,就是去买个饮料的功夫,竟然能如此幸运地碰上第三军团在这里执行公务…”
“是第四军团。”费列克斯冷冷道。
“…是呢,我嘴瓢,不小心讲错啦,您勿怪!”马屁拍到了马蹄上,丹尼尔脸上却没有一丝难堪的神色,“我们刚刚凑过去也只是好奇看发生了点啥,不信你问夏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