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绿悠悠,不起眼的治疗液光是100l就要十万币。
更何况是一治疗舱的治疗液。
除了能源费用和治疗舱的使用费用之外,还有维护费用、人员费用、食品和生活必需品、通讯和联络费用、装备和武器费用,以及应急备用费用等。
账单长到能给几个人当被子。
索性这架飞船上的人工并没有几个,大多是仿真机械人。
闵朗月心想这次真的是大出血,不过谁让他欠这对‘小情侣’的,两个人一个打不过,另一个惹不起。
谁欠谁。
过了五个小时,楚容时就彻底清醒过来。
医护人员拿着小手电照在楚容时瞳孔上方,仔细观察着瞳孔的反应。他们注视着瞳孔的大小和对光的反应,瞳孔能够正常收缩和扩张,神经系统功能正常。
接着,他们使用听诊器仔细聆听楚容时的呼吸声和心跳声,确保其频率和节律正常。任何异常的呼吸模式或心跳异常都可能是潜在问题的标志。
医护机器人一直检测着楚容时的血压和体温,确保血压和体温一直处于正常范围。
他们让楚容时做一些简单的肌肉活动,如握拳、抬腿等,以评估其肌肉力量和协调性。同时,他们还会检查楚容时的各种反射,如膝跳反射、眼球转动等,以确保神经系统功能正常。
楚容时刚从昏迷中醒来,意识还有些模糊,对周围的情况还没完全适应。他感到身体被上下左右摆弄,有些不舒服,但由于处于虚弱状态,他无法表达出来,只能默默忍受着。
医护人员专注地进行检查,他们严谨而细致地工作,确保不会错过任何可能存在的问题。他们对楚容时的每一个细节都进行了检查,以确保他的康复过程顺利进行。
最后得出的结果为楚容时的生理状况良好,各项指标均处于正常范围内,医护人员们未发现任何严重的健康问题或潜在的危险因素。
以及那些伤口经过精细的治疗早已结痂,而且可能是因为那些治疗液体功效极佳,结痂已经脱落,露出了粉嫩的新生肌肤。医护人员对这些新生肌肤进行了仔细观察,确保其健康和正常愈合。
新生肌肤的出现表明治疗已经取得了显着的效果,楚容时的伤口正在迅速康复中。
医护人员鼓励楚容时继续保持休息,避免剧烈活动,以促进伤口更快地愈合,确保他的康复进程顺利进行。
但是楚容时并不打算继续休息下去,他大难不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他环顾四周,一眼望去全是白,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地板,还有白色的医疗机械。这一切都显得如此冰冷和单调,让他不禁感到有些压抑。
他不知道是谁救了自己,只知道自己好像差点死了,模糊中感觉氧气越来越稀薄,自己已经无法呼吸了。
之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从治疗舱内出来,穿上一件病号服,感觉布料轻柔地贴合在身上,仿佛是一层保护,给予他安心与温暖。
他赤脚踩在雪白的地板上,脚底感受着地板的冰冷。
他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伤口都愈合的差不多了,但脚上的无力感让他暂时无法迈开步子。
光是站立就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
这时,医疗室的门被从外面打开。
质问
楚容时见到来人,心中的警惕立马放松下来。
是29号,但是他面色看上去有些差,好像有人欠了他十几八百万的。
“怎么了,看上去有些不开心。”他随口问道,因为他觉得29号不会回答他。
但29号情绪看上去有些不对,出乎意料的回答了他,语气低沉道:“因为你不想活了。”
楚容时奇怪:“我怎么会不想活了?”他有家人,有案件没有侦破,希伯来家族的人体实验还没有被曝光,一堆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他还想回家了。
29号站定在他面前,脸色阴沉:“你知道我找到你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
“你已经停止了呼吸,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你明明可以逃走,却还是留下来自己当诱饵。”
他步步紧逼,质问道:“你的那几个随从已经抵达帝国首都星了,你为什么在那片废墟中?”
楚容时被29号的质问所震撼,他没有料到对方会如此直接地指责自己。他感到一阵内疚和无力,因为29号所言并非毫无道理。
“我……”楚容时欲言又止,他感到自己有些难以启齿。他意识到,他的行为或许让人们感到困惑和不解,但他有自己的理由:“这是我认为的最优选择。”
他肯定道。
“我不后悔做这个决定,至少从结果来看,我们所有人都活下来了。”
尽管他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但他依然相信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他深知每一个选择都会带来不同的后果。
“我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如此不择手段,连手下都能毫不留情的抛弃。”楚容时尝试辩解,试图解释自己之前的行为。
29号听了楚容时的辩解,却并没有接受这个解释。
“但我无法相信。”29号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漠和坚定,“你为什么要留下来?你难道不知道希伯来的悬赏吗?你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生死。”
楚容时当然知道希伯来家族悬赏他直接击毙,可他想赌,赌自己手中的筹码足够让自己活下来。
他也心虚,因为他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但对方的步步紧逼和质问让他觉得烦躁,明明自己已经说过,他没有故意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