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脱了。”骆楠竹一边在房间里翻找着什么东西一边说道。
“是……”萧霖脱下身上的衣服,迭好放在了一旁。
骆楠竹拿了条细教鞭出来,他坐在床边继续命令,“还要我教你吗?”骆楠竹用教鞭点了点自己面前的地面。
……
第二天下午,骆楠竹去上学了,萧霖一个人在家,却突然听到了门口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萧霖走到玄关,门正好开了。
“少爷您怎么……”萧霖的话还没说完就顿住了,因为进来的人不是骆楠竹。
“怎么,见到我很意外吗。”骆炜烨进来关上了门。
“先生……”萧霖低下了头,感觉脊背一阵发凉,冷汗都冒了出来,“您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据骆楠竹所说,骆炜烨从未踏足过这间房子,今天骆炜烨的突然来访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情。
“这房子是我买的,我不能过来吗?”骆炜烨说着开始在房间内踱步,仔细打量着室内的布置。
“我不是这个意思先生。”萧霖不敢直视骆炜烨。
骆炜烨把整个房子都转了一圈,萧霖则是默默低着头跟在他后面一句话也不敢说。
“打理得不错。”骆炜烨在沙发上坐下了,夸赞了萧霖一句。
“您过誉了,这是我该做的。”萧霖毕恭毕敬地回答,“我去给您泡杯茶。”萧霖去了厨房,没一会儿就回来了。
“抱歉先生,这边没什么好茶叶,楠竹少爷平时很少喝茶。”萧霖在骆炜烨面前跪下,把手里的茶杯捧给了他。
骆炜烨也不接茶杯,就让萧霖这么一直捧着,“和骆楠竹相处得怎么样?”骆炜烨点了根烟。
“我们相处得还好,没什么问题。”萧霖的手臂有些酸了,但他也不敢把杯子放下。
“是吗。”骆炜烨把烟灰弹进了茶杯里,“平时都是我让你穿女装你才会穿,怎么现在在家里还穿着女装?”
“那是…我个人的一些爱好……”萧霖的身体有些发抖,不知道是因为疲劳还是恐惧。
骆炜烨冷笑,“我叫你穿女装每次都不情不愿的,现在倒喜欢上了?”
“先生我……”萧霖还没说完就被骆炜烨打断。
“你们之间,没发生什么事吧。”烟雾缭绕间,骆炜烨眯着眼望着萧霖,目光深不见底。
“没有先生……”萧霖强装镇定地回答。
骆炜烨抽完了一根烟,将烟蒂扔进了杯子里,“一般你什么时间去接骆楠竹。”
“去楠竹少爷的学校需要半小时,我一般五点半左右出发。”萧霖回答。
“那也快了。”骆炜烨拿过萧霖手里的茶杯放到了茶几上,“去准备一下,换套衣服,我和你一起去接骆楠竹——还是换女装。”
“是。”萧霖缓缓起身,进屋去换衣服了。
骆楠竹放学后就和往常一样走出校门寻找萧霖的车,但今天他刚出校门就看到一辆豪车招摇地停在路边,车旁还站着长发飘飘穿着女装的萧霖。
骆楠竹心里感觉奇怪,但也没多想,径直朝萧霖走去。
“怎么今天开这么招摇的车来……这是我爸的车吧……”骆楠竹问萧霖,“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萧霖现在的表情十分局促,脸色也是苍白的,“您父亲…就在车里……”萧霖小声地回答骆楠竹。
骆炜烨正在此时摇下了车窗,“骆楠竹。”
“父亲……”骆楠竹的脸色顿时也变了,他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您先上车吧。”萧霖说着就替骆楠竹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你坐前面。”骆炜烨对骆楠竹说道。骆炜烨的脸上看不出情绪,但正是这样骆楠竹才更紧张了。骆楠竹坐上了副驾,萧霖则是在后座和骆炜烨坐在一起。
“开车吧。”骆炜烨对司机说道。
车子发动后骆炜烨就关上了后座的隔板,骆楠竹听见响动回头去看,却正好在隔板关上之前的一瞬看到了萧霖跪在骆炜烨脚下的这一幕,还有骆炜烨正玩味地看着他的眼神,和骆炜烨唇角一丝淡淡的笑。
骆楠竹顿时感觉被人当头扣了一盆冷水一样,如坠冰窖。他僵硬地转回身,尽管他不停地在心里安慰自己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坏,但他根本无法摆脱自己脑子里的想法。
骆炜烨绝对知道了——他和萧霖的事情。
骆楠竹痛苦地蜷起身子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后座那边不断地传来细微的声音,就这样持续了一路。
骆楠竹甚至不知道这到底是真的因为隔音不好而漏出的声音还是自己的幻觉。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骆炜烨对萧霖勾了勾手指,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地面,萧霖明白骆炜烨的意思,他担忧地看了骆楠竹一眼,他不想在骆楠竹面前做这种事。
骆炜烨不满地“啧”了一声,萧霖不得不起身跪在了骆炜烨脚下。
骆炜烨关上了后座隔板,“怎么了,骆楠竹在场你好像很紧张似的。”骆炜烨嗤笑道。
萧霖没有回答,虽然骆炜烨嘴上没说但萧霖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骆炜烨肯定是知道了。萧霖现在只想努力讨好骆炜烨,让他心情好一点,也许就不会太为难骆楠竹了。
虽然萧霖这样想,但他的全身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在他第二次不小心失误之后,骆炜烨就不耐烦了,他抓着萧霖的头发将他向后拉扯,“够了。”
“抱歉先生,我不是故意的……”萧霖慌张地低头道歉,他的双手握在一起,但依旧不住地在颤抖。
“坐到我腿上来。”骆炜烨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