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别人上床也就算了,现在还跟我儿子搞在一起。”骆炜烨收回脚,蹲下抓着萧霖的头发把他的上半身提了起来,“和他睡很爽吧,嗯?”
“先生……”萧霖望着骆炜烨的目光中满是恐惧,但还是极力解释道,“我们的确没有睡过,您怎么对待我都可以…但是请您……不要为难少爷……”
骆炜烨把萧霖的头狠狠撞向了茶几边上,“到现在了还在说这些没用的话。”骆炜烨松开了萧霖的头发,萧霖如同一个断线木偶一样倒在了地板上。
骆炜烨站起身,冰冷地俯视着自己脚下的萧霖。
“你在和他搞在一起之前肯定想到了吧,这件事被我发现的后果。”
终
骆楠竹被带走后就被送回了家里,前三天还有人在他家日夜不离地看着他,连学校都不让他去,但第四天之后就没有人再管着他了。
这期间骆楠竹虽然不能出门,但他的通信没有受到任何控制,他也试着联系了很多人,只是依旧一无所获。萧霖的电话永远是关机,骆炜烨根本不接他的电话,至于骆炜烨的司机、管家等等这些人,给骆楠竹的答复也都是“不知道”。
骆楠竹唯一收到的来自骆炜烨那边主动的联系就是骆炜烨的另一个秘书打来的电话。她告诉骆楠竹说,他不必再去学校,骆炜烨不希望他再待在这里,她已经替骆楠竹买好了后天去美国的机票,到时候会有人送他去。至于美国那边生活的一切也都替他打点好了,大学的事情他也不用操心,都会有人帮他安排,他只要住在那里等待大学开学就可以了。
骆楠竹还想追问萧霖的事情,但秘书说完就挂了电话。
看守骆楠竹的人走后没多久他就立刻出了门。骆楠竹不知道此刻萧霖在哪里,但他总要去找找看,他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三天前他和萧霖被带去的那个别墅。
到了大门口后骆楠竹按响了门铃,很快就有人来应门了。
“我父亲在吗?”骆楠竹的内心虽然不安但还是强装镇定地问道。
“骆董现在不在这里。”来人回答。
“哦。他让我来这里找他,我进去等吧。”骆楠竹继续说。
那人也没多问什么就开了门,带骆楠竹进去了。
骆楠竹一步步穿过前院,再次回到这个地方让他又想起了那天的事,一想起那些他的心脏顿时一阵钝痛。他闭了闭眼,强压下心里的不安,走进了别墅里。
“请您在这里等等。”那人给骆楠竹倒了杯茶后就离开了,留下他一个人在客厅。
骆楠竹从沙发上起身,环顾了一下四周,感觉萧霖不在一楼便悄悄地上了楼。骆楠竹刚上到二楼,就看到最里面的房间门口坐了一个男人,不是刚才那个人,但比刚才的人更加高大强壮。骆楠竹咽了咽唾液,一步步迈向了最里面的房间。
“有什么事吗?”那人站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骆楠竹。
“萧霖在里面吗。”骆楠竹就直截了当地说了,说话的同时他伸出手想要去开门。
男人虽然没有回答骆楠竹的问题但他直接拦住了骆楠竹,“您不能进去。”
“他在的对吧。”骆楠竹又问了一遍。
男人沉默着没有说话。
“二十分钟,我只要二十分钟。”骆楠竹贴近了男人低声说道,同时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一指厚的信封递到了男人手里。
男人接过信封,打开瞥了一眼道:“十分钟。”
骆楠竹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又掏出了一个同样的信封,“十五分钟,这总可以了吧。”
“可以。”男人拿着两个信封,从骆楠竹身前让开了。
骆楠竹握住门把手,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房门。
房间里暗沉沉的,只有一小束浅浅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躺在床上的萧霖脸上,骆楠竹轻轻关上门,走到萧霖的床边坐了下来。
萧霖还没有醒,但睡梦中他的眉头还微微蹙着,阳光为他苍白得透明一般的皮肤染上了一抹淡淡的暖金色。
骆楠竹走近了才发现萧霖的嘴角有一小块瘀青,额角也贴着一块纱布。骆楠竹伸出手,用掌心轻轻地抚摸着萧霖的脸颊,他看着萧霖没有血色的这张脸鼻子一酸,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萧霖的睫毛抖了抖,慢慢睁开了眼睛,“少爷?”萧霖看到骆楠竹吃了一惊,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怎么哭了?”萧霖抬起手,用拇指拭去了骆楠竹脸颊上的泪痕,他温柔地微笑起来,“别哭。”
骆楠竹握住了萧霖的手,萧霖的声音里还带着疲惫和虚弱,手指都是微凉的,骆楠竹想到这几天萧霖可能受到的对待,一下子哭得更厉害了。
“少爷……”萧霖有些不知所措了,他还从来没见过骆楠竹在他面前这样落泪过,“少爷再哭的话我只能跟你一起哭了。”萧霖无奈地笑道。
“你就不能……不叫我少爷吗……”骆楠竹放开萧霖的手,低着头擦掉了眼泪。
萧霖慢慢撑起身子靠在床头,“楠竹。”萧霖拨开骆楠竹额前的碎发,轻轻叫出了他的名字。
“你胳膊怎么……”骆楠竹这时候才发现萧霖右臂上戴着固定骨折的夹板。
“骨折了呀。”萧霖笑着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其他地方呢?伤得严重吗?”骆楠竹急切地在萧霖的身上一寸寸摸过去。
“嘶……”萧霖吃痛,倒抽了一口凉气,他抓住骆楠竹的手腕阻止了他继续摸下去,“好了好了,你再摸我都要……”萧霖忍着痛勉强玩笑道,实际上他痛得冷汗都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