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就是浮于表面。”
红发凌乱的垂落,那双眼睛直直的倒映着伫立在原地的阿基维利,微微收缩的瞳孔像是嘲讽,映照着开拓仍旧处于被动位置的现状。
他笑的难看。
“没有其他的理由哦~”
“与其关心这些不如关心自己,不如想想当你失去能触碰到我命途时候,你自己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吧。”
也许已经显而易见。
如果阿基维利不趁着此时解决祂,那么欢愉肯定要卷土重来,毕竟属于祂的力量已经没有了阿基维利的分散,现在的欢愉已经是纯粹的完全体了。
这要是放到某些游戏里……
恐怕原本名字后面都要加一个括号完整的古怪昵称了。
“结果吗?”
阿基维利无意识的呢喃着。
随后祂谨慎的斟酌片刻,微微偏头看向了仍旧在张牙舞爪的欢愉,平静的眼睛就这么漠然的注视着祂。
想法无从考究,但欢愉毫不在意。
就在祂还想补几句的时候,阿基维利又无奈的半蹲下来,灰色的长发也因此垂落,随意的搭在了祂的腿上。
“也许是浮于表面吧。”祂面无表情的缓缓开口回复但,脸上的神情毫无波澜,“至少先让我们把这一段走完,就像往常那样。”
祂轻轻叹气。
“然后,我想知道全部。”
叫谁燎原的孤高呢!
星槎密集,行路通畅。
那些随处可见的交通工具飞起,以一种奇异的方式猝的向前方飞起,迅速的消失在视线中。
“现在变了太多,突然感觉自己成了乡巴佬。”阿基维利微微叹息,侧眸望向不再满目狼藉的仙舟。
祂的面庞映衬着辉色,细心的打量着面前逐渐变得陌生的一切。
上次应该是什么时候来着。
应该是第一次的金人之乱吧,仙舟的整体实力让他们没法应对帝皇战争,由此导致了大面积的灾害。
状况之惨烈,难以让人提起。
当时仙舟的社会问题和阶级矛盾越来越尖锐不堪,几近分裂。
更别说在这么严重内忧下去应对如此恐怖的外患了,尤其是帝皇战争的级别甚至与蝗灾不逞多让。
“别伤春悲秋了。”
“我也不太记得清这个地方了,上次来还是因为列车的小独苗。”欢愉无奈的抱起臂来,瞥向了天边的霞色,“我想想,好像是在教唆小家伙爬雨别雕塑。”
祂挑眉看向开拓。
这个家伙开拓命途后就中邪了。
非要让欢愉本人陪祂走一趟仙舟,仿佛是有什么执念一般拉着自己。
现在两个人的关系都这样了,开拓现在又想干什么,既然阿基维利暂时没有问题了祂也应该回酒馆一趟了。
“小家伙……是谁?”
阿基维利微微皱起眉头。
“我现在不认得他们,为什么要让他们爬雨别的雕像。”祂转身望向欢愉,困惑的向着人提问道,“而且,为什么要说是列车的小独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