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呢?难道你觉得女人只需要爱不需要性的吗?还是说你躺在床上勾引我,只是想装装样子呢?你难道觉得我会害怕吗?”方眠吐了口烟,她最近有在听话了,很久都没有吸烟,就算是这次突然拿出来抽,她也没有过肺。
只是看安述好像很有洁癖的样子,纯粹想膈应一下他呢。
果然,当房间里的烟味达到一定浓度的时候,她看见安述在皱眉。
“怎么了小猫咪?不喜欢烟味是吗?贺言深,可是会全盘接受呢。”方眠笑着道,她的尾音全是上扬的,听起来很是嘲讽。
安述眯了下眼睛,“想不到你已经看出来了。”
“第一天见你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方眠暗自咽了下口水,“我承认你长得不错,不过跟一个实力不对等的女人在一起,也好做好心理准备才行啊,你真的、真的想好了要追求我吗?”
几句话的聊天,安述觉得自己每句都没跟上趟,他以为自己被拒绝了,方眠话里话外都是在赞美那个男人,可现在又问他是不是真的想好了?
追求她?
她的意思是允许他的追求,但后期结果如何,要看他的表现吗?
有一种博弈的感觉在安述心头掠过,他开始觉得这个女人很有意思,比他还要强的女人,好像吃准了他的心思一样。
“我很乐意追求你,方小姐,只是我会很热情的,你不怕你的男朋友发现吗?”
“既然是要追求当然是要用我不会反感的方式,你不是说,自己很有办法不会让贺言深发现吗?那我就等着看了。”
说完,方眠转身拉开房门,离开了安述的房间。
真是晦气啊……方眠把玩着手里还未吸完的半支烟,面色不豫地推开了自己的房间门。
推开门的瞬间,一个人影闪过,飞快地把自己卷进了被子里。
就算他动作足够快了,可方眠还是看清了他刚刚在干什么。
方眠故意问:“贺言深,你刚刚在干什么?”
贺言深涨红了脸,他只露出了一双眼睛,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上来,倒是反问方眠一句:“眠眠你刚刚去干什么了?”
方眠晃了晃手里的烟,“去吸烟。”
贺言深立刻坐起身,膝行过来摸了摸方眠的额头,关切地问:“头又疼了吗?”
方眠感觉到他手的温度,目光却只落在他什么也没有穿的身上。
她不回答贺言深的问题,而是继续刚才的话:“你刚刚在干什么呢?阿深哥。”
贺言深的耳朵瞬间烧了起来,他知道自己不承认是躲不过去了,非常非常小声又快速地说了一句:“做了一下准、准备。”
方眠于是又满意起来,她眸中满是兴味,靠近贺言深耳边一边去亲他的耳朵,一边低声又暧昧地说:“阿深哥真是体贴。”
贺言深被她亲得很不好意思,可方眠吻得很快,他还来不及再去问问她到底是不是头疼,唇就被方眠含住了。
贺言深只好抱着她,一边被吻着慢慢压到床上,一边抚摸着方眠的额头,他的掌心很温暖,揉摁的力度也是刚刚好,方眠眼神迷离。
她一想到贺言深这个即将要被甘的人居然还在给她做按摩她就兴奋得不得了。
刚刚他还在帮自己做扩张呢……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秒不到的时间,可方眠还是看得格外清楚,人类的行动,在她眼里已经变得分外缓慢了。
不得不说,方眠真是感谢自己的变异啊。
“那我可以直接开始了,是吗?”方眠询问着他,白色的蛇尾一点点缠上他的脚踝,再到小腿,再到……
被缠住的男人肤色偏深,在一黑一白的反差下他看上去格外性感。
贺言深点点头,他还是很担心:“眠眠,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今天算了,等你好一点再……”
这句话方眠并没有给贺言深说完的机会,她先是用手捂住了贺言深的嘴,而后埋头在他颈侧狠狠咬了一口。
并没有幻化出属于毒蛇的牙齿,而是用她原本的,很深地烙印在他的皮肤上。
她感觉到贺言深抖了一下,但是他没有动,就这样由着她咬,连一声疼都没喊。
留下咬痕的地方并没有出血,不过方眠还是体贴地亲了亲,她温柔地呢喃在他耳边,宛如惑人的水妖。
“阿深哥怎么不反抗呢?不怕我真的吃掉你吗?”
贺言深先是重重喘息了一下,随后摇头,他的口吻听上去很坚定:“眠眠才不会这样对我,而且你每次咬伤我,事后都会帮我治好的。”
虽然身上还是会不可避免地留下一些痕迹,但是这是正常现象,贺言深甘之如饴。
一点点疼痛而已,如果眠眠喜欢的话,他可以配合。
床上这种事,不就是这样吗?只要两个人相爱就好了,贺言深不会觉得她过分。
啊,原来他是这么想的啊。
方眠听着贺言深的解释,心中又不可避免地兴奋起来,原来他这么信任她啊……
心底深处原本就存在的阴暗面又在涌动了,她好想、好想打破贺言深的信任,亲眼看看他碎掉的样子,好想啊……她真的好想,想到发疯。
贺言深已经完完全全属于她了不是吗?她咬在他身上的毒液已经完全扩散到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完全适应她的毒液,再将之吸纳为身体的补品。
她都已经这么体贴了,难道不应该玩得过分一点吗?
一点点而已,没关系的吧?
方眠眼底红光涌动着,她的心跳变得飞速,几乎已经脱离了人类的正常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