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蓝基生的温文尔雅,其实并不喜文,他一颗心大半都挂在甄慈身上。
“不去了,儿子要专心准备武举。”
张氏眯着眼:“满皇城的王公贵族、名门子弟都会去,全都有官身,于你交际也有好处,听说陛下和太后偶尔也会降临评赏呢。女宾也有好些公主、郡主也会去,哪怕说不上话,与人家姑娘能打个照面也是好的。”
蓝基不想去:“娘,乌师父就要下山来检查儿子武举科目了。”
张氏只好作罢,还愤愤道:“不去就不去吧,我也管不了你了,蓝若深那小贱货和玉小子也去,你就眼看着他们出风头?”
蓝基皱眉:“大哥哥现在只是雌男,官身不过是保身,碍不着什么,娘莫要太狭隘了,大哥哥好,对侯府,对儿子都有益。”
张氏气塞:“对对对,你们父子都这么说,一个鼻孔出气,只我一个小心眼,目光狭隘的!”
摔了车帘,气冲冲的离开。
日子过得飞快,短短十日,胡蕴川的茶楼已经上公演了一番,十二时辰连续不停。
没错,“公演”即演出免费,只收茶水点心钱,赏银自愿。
轰动了整个皇城,人山人海排队,差点把茶楼挤塌了,赏银装了几十个麻袋,还有好些达官贵人的赏银更是到了七千两,还有赏给配角戏子们的没清点。
胡蕴川高兴的嘴角都咧开了,他又当场务,又当导演,又当道具组组长,忙的不亦乐乎,时常不眠不休,还得蓝大美人去茶楼抓人,胡蕴川才回家小睡一会儿。
其实他有灵泉作弊,喝了后,能最大限度的补充精力,除了人瘦了几圈,黑眼圈有点重外,还神采飞扬的张罗着指挥那。
这回这么顺利,胡蕴川也没害怕,他完全知道是蓝嵩之的威名在护持,加上胡家也入股了,自然没什么势力想不开来捣乱一家新开的茶楼。
其实他们也是低估了胡蕴川的实力,没想到会这么成功。
几个戏班子的班主都非常兢兢业业,冲劲满满,加上胡蕴川亲自操刀,虽然戏曲有点独特,但他们也非常配合,毕竟白花花的银子和浩大的名气就在手上,主子还大方又强干。
见一切暂时落定,胡蕴川就让花雨田看着,自己回竹园,准备歇一天,然后陪着自家蓝美人和玉老弟去书画院参加“斗诗会”。
“主子放心,奴才会和西顺哥商量着办的。”花雨田这些日子也成功经过考察,在胡蕴川身边伺候了。
真别说,这小子伶俐沉稳,几次生抢票打架事端,胡蕴川不在,都是他带着茶楼几个伙计出面摆平的,胡蕴川很重用他。
胡蕴川一回竹园,抱着练大字儿的蓝美人狠狠香了脸蛋两口,倒在拔步大床上呼呼大睡。
蓝若深无语:“……”
上前给他把衣服脱了,盖上被子,塞了汤婆子。
蓝若深心疼他累,也没叫醒他,第二天早上,胡蕴川自己诈尸一样坐起。
蓝若深刚好沐浴更衣,吓了一跳:“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胡蕴川头跟鸡窝一样炸开,搓了搓脸:“不是说好了去书画院吗?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呢。”
“傻瓜,我不会不带你呀。”蓝若深好笑,用手指梳了梳胡蕴川的“狗毛”。
胡蕴川揉了揉眼睛,目光有点呆呆傻傻的看着自家大美人,心脏怦怦跳。
只见蓝若深一袭月白色梅兰竹菊绣纹明霞锦长袍,波光粼粼,又外罩一层云雾纱,把那耀眼夺目的明霞锦的艳光给收的朦胧了很多,半隐半现,更添文人雅韵,那云雾纱上面也有金银丝绣,以显示蓝若深并非普通官宦子弟,而是平阳侯府嫡长子,书画院正六品的待诏鸾殿珠玑白衣外学士。墨缎般的长如水般披肩,半垂到劲瘦细细的腰肢下。一半束髻戴华盖宝刹冠,那冠主体为花丝镶嵌的华盖小莲花冠,朝外伸展的颤枝流苏,用一千二百颗佛教七宝中的玛瑙、琥珀、珍珠、水晶、珊瑚、琉璃、砗磲来镶嵌。
这身装扮堪称前所未有的盛装,蓝若深还自己往唇上涂了蔷薇润香脂,精细描画眉目。
蓝若深并不似从前那样打扮就觉得耻辱,毕竟当朝皇帝上朝前还往脸上扑粉呢,那些老大人老王爷也想掩盖岁月沧桑,脂粉的使用早已不是专属于女人的特权。
他这张脸,也可作为武器,没必要那般狭隘。
蓝大美人对镜子,美眸幽暗深邃。
感受到胡蕴川的目光,他回眸一笑,对着爱人,眼珠水润润,亮晶晶的。
胡蕴川感觉心脏都要停跳了,摸了摸自己脖子和脑袋。
嗯,都安在。
不知为何,蓝若深这样打扮,让他有种面似菩萨,心如蛇蝎的错觉,仿佛自己如果不听话,触犯了蓝美人的逆鳞,也会被处理掉一样。
仿佛美丽的仙子即将堕魔,煞气和血腥之气从内透出,从眉眼神态可观一二。
他还挺期待蓝若深今天在‘斗诗会’会如何表现呢……
要是他的若深能健健康康的就好了,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他变回原来的男儿身呢?哪怕能正常练武也好……
二人用了早膳,上了马车前往书画院的梅林。
在停放马车的位置,好死不死的遇到了司徒炎,胡蕴川警戒起来。
司徒炎大步流星的朝他们走来,穿着一身大红蛟龙吐火云团纹蜀锦袍,如一团明艳烈火般俊美耀眼,尊贵霸气。
他看见胡蕴川,厌恶鄙夷的神态掩饰不住,看到蓝若深时,表情一下子软成了水,眼里除了惊艳、迷恋外是蓝若深都无法理解的深情无悔。
“阿深,我就知道你今天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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