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祁渊在陈墨坊赢来的押身契。
”敢问您是?”
而面对女主事的提问,沈菁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神情倨傲,一副不愿与这女主事多说的样子。
接着,女主事招呼正在扫地的仆从,踹了他一脚。
“还不赶紧给贵客端茶倒水去,上最好的酒,还有你们这群懒崽子,快吹打起来。”
那仆从连忙从地上滚起来称是。
而懈怠的舞娘也看到这一幕,也就赶紧动了起来,奏乐跳舞。
可谓是笙歌曼舞,沈菁躺在卧榻上,身旁美酒眼前美人,显的好不舒坦自在。
“贵客慢用,奴这就下去为您去喊人。”
女主事接连碰壁,也知道沈菁不会再多说什么,便去往后面喊人去了。
而被带走的祁渊显然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他此时被绑在陈墨坊阴暗潮湿的地下赌场牢狱中。
不仅身上被下了软筋散,而且身旁有接近四个看守,每两个时辰轮番换值。
绕是沈菁来了都得说句,真是太看得起祁渊了。
其实祁渊和颂儿确实先一步到了那破庙处,但是接近时祁渊察觉到了有人马在暗中埋伏。
于是让颂儿带着他的令牌去往最近的军营,借调官兵。
而他则将计就计,进入破庙中假意中迷香晕倒。
后来还不放心,又下了软筋散。
祁渊被捆的五花大绑,嘴也被用布条封住。
就这样约莫过了一刻钟,有脚步声靠近。
祁渊抬头定睛一看,却然是今晨与沈菁相谈甚欢的赵玉鸣不假。
不错,今晨沈菁和赵玉鸣的周旋祁渊在楼上听的分毫不差,当时他就觉得这人很是道貌岸然。
清晨时分时,此人的落榜商人一说就大有问题。
然而今时他能出现在这地下赌场的牢狱之中却是祁渊没有想到的。
这厮身穿着一身藏青色襟袍,手中还拿着一把折扇,特别是在这阴暗的牢房中,显得格外丰神俊朗。
赵玉鸣进入牢房中并没有立即说话,而是绕着祁渊转了一圈。
转过之后就出了牢房,跟看守的人低语了几句。
声音虽足够小,但在这封闭的空间内足够让祁渊听清楚。
“这个人,一会儿按甲级算。”
祁渊心道不好,他上次已经被这买卖人口的坑过一回了。
并且这甲级的待遇他也亲自感受过,五个看守围着,并且不想再感受第二次。
这次要是再中这群人的奸计,他定要把他们的头割下来喂狗吃。
与沈菁初见时,他并非故意装扮成坊坊的模样,事实上确有其人。
且她看上去已经逃出了那群人的势力范围,不然那人贩子不会拿他一个男子来冒名顶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