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振愣一下,难以置信问:“你什么意思?没弄过?”
路遇没说话。
徐振又问:“你今年多大了?”
“下个月二十三……”
“你二十三一次都没解决过?”
“之前不这样……”
徐振几乎是要脱口而出“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可那天晚上他领略了这个孩子确实没问题,而且的确是他嘴硬。
“你之前就没有过?也没看过?”徐振宁愿相信这是路遇想在他身上讨点什么。
路遇呼吸更重:“没啊。”
“你自己没看过,周围同学也没讲过?你们宿舍就没有过?”
路遇轻轻眨下眼:“没和同学住过,接触不多,平时大多是家教老师。”
徐振一脸木然,拉着人进浴室:“我帮你。”
浴室排风扇徐振粗心没关,一进去热雾黏在人身上,浸到体内,灼热的呼吸声交错,路遇背抵在墙上,在冬天的骨凉下抓住徐振伸过来的手,慌张说:“你告诉我怎么做就行了,用不着——你!”
“你什么你,叫哥哥,懂点礼貌。”
“不要——你……”
“叫不叫?”
路遇别过脸,抓着徐振的手青筋凸起,却始终没用力抓徐振,他呼吸都在发抖:“徐秘书……你可不可以……”
“不行。”徐振睨他一眼,胸口一股酒后的醉气,他胡乱又去踮脚吻路遇。
路遇觉得自己要溺死了。
发烧
在浴室折腾完徐振先出来躺在床上。
天花板衔接的银线有一根脱落垂挂下来,徐振在脑子发散地研究个通透,银线是什么材质,怎么落下来的,这个线是出自哪个老祖宗之手——
“徐振。”忽然路遇站在床边叫他。
徐振合上眼“嗯”一声。
路遇莫名道:“给我找个被子。”
徐振坐起来扫一眼路遇不整的衣衫,奇怪问:“你要被子干嘛?打地铺?”
路遇走到沙发前,丢开碍事的抱枕:“睡沙发。”
“你发什么神经?”
“又说我发神经?”路遇坐在沙发上翘二郎腿说,“刚才还让我走,我留下来睡沙发还说我神经,难道你是想我上床上和你睡?”
徐振想了下从柜子里扯出被子扔过去:“想睡就睡吧。”
软绵绵的被子在空中张牙舞爪,狼狈罩住路遇头,他眼前一黑,徐振拍掉灯,“睡觉。”
在一片漆黑的中,路遇抓开被子,窗子泄进来薄雾似的光,他睫毛轻轻颤动,被子上有洗衣液的香味,柔软的质感落在他手上,随即心脏慌乱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