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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斗过程中,喻澄志坐在卡座上,全程看戏,时不时指点一下江山:
“哎,年哥,小心后面!”
“迟哥,揍他揍他!”
一场混战过后,酒吧一片狼藉。
工作人员赶到现场时,几人已经打得差不多了,而旁边的桌椅酒杯就没那么好过了,东倒西歪翻了一大片。
江肆年见不得工作人员为难,大气地从兜里掏出一张贵宾卡:“刚刚弄坏的东西从卡里扣。”
“你还在这办了会员?”迟岁从刚刚的打斗中缓了缓,整理好衣袖,身上很快恢复整洁。
“不是会员,是贵宾卡。”
迟岁挑眉:“经常在这儿喝?”
“不是,之前偶然在这喝过,想过以后可能会来这儿喝,就顺便办了张卡,还能优惠。”
……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
迟岁感觉他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
“跟你一起打架真憋屈。”江肆年岔开了话题,“你一下就把人放倒了,我都没有伸展的机会。”
“不打他难道等着他打我?”
“比起一棒子打死,我更喜欢慢慢折磨他。我挺享受这个过程的。”
“……你变态?”迟岁没想到江肆年还有如此变态的一面。
看来以后还得小心点,千万别落到他手里,不然那个受折磨的估计就是自己了。
与此同时,喻澄志从座椅上起身,娴熟地帮两人处理伤口。
江肆年惊讶地看着喻澄志的微型医疗包:“你还随身带这个?”
喻澄志往迟岁胳膊上涂药:“从我跟迟岁玩到一起时,就天天带了。”
他跟了迟岁这么多年,什么打斗场面没见过,而迟岁身上也总是留下大大小小的伤。对此,他早已习以为常。
“我觉得我以后恐怕要考虑从医了。天天帮你处理伤口,都轻车熟路了。”喻澄志笑笑,“不过那群人也是真怂,见大事不妙,跑得比谁都快。”
喻澄志的话提醒了迟岁,他转头问江肆年:“你和那个锅盖头什么情况?”
江肆年简短地概括:“有点过节。”
“他说你抢人对象,害人转学怎么回事?”
“其实也差不多,确实是我害老刘转学的。”江肆年苦笑,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从他张张合合的薄唇中道出——
其实初中时,江肆年和锅盖头关系还不错,且两人有一个共同好友——老刘。
三人曾是许多人羡慕的“铁三角”,至于为什么会演变成现在这样,要归根于老刘的前女友。
初三时,老刘谈了一个女朋友,对她的关心无微不至,看得出来他很喜欢她。
可偏偏那个女生看上了江肆年,这即是一切祸端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