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此地不宜久留,系花带着本子匆匆离开。
“你把人赶走干嘛?”迟岁脑回路清奇地冲系花的背影昂了昂下巴:“难道你看上她了?”
“迟岁,你脑子里都是屎吧。”江肆年难得骂人,竟然用在了迟岁身上,“我喜欢谁,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你终于体会到我看见左姜南的心情了。”
“这不一样。”江肆年狡辩。
迟岁故作认真地点头:“确实不一样,左姜南甚至还膈应我。”
这下轮到江肆年无话可说了:“……那我以后不跟他接触了。”
“他可是你朋友。”
“讨厌你的人没资格做我朋友。”
迟岁冷冷道:“别,搞得跟我拆散了你们深厚的情谊似的。”
江肆年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要跟我回一趟s市么?”
“回那边干嘛?”
“我在那边开了家酒吧,明晚开业,有个活动要去参加。”
迟岁改了称呼,故作阿谀奉承道:“恭喜你,江老板。”
“那你是什么?老板娘?”江肆年打趣,随即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我得提前过去。”
“我跟你一起。”
隔天,两人搭乘私人飞机一路飞往s市。
许多人一辈子都没见到私人飞机,江肆年和迟岁一下车,便吸引了无数的目光。
“妈妈,我想做飞机!”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拽着母亲的手撒娇。
母亲瞪了男孩一眼,教育道:“别学他们,年纪轻轻就坐私人飞机,多半是个纨绔富二代,小小年纪不学好的那种。”
小男生明显有些扫兴,没精打采地垂着脑袋。
这时,“纨绔子弟”走过来:“小弟弟,想做飞机?”
“嗯嗯。”
“孩子瞎说的……”母亲连忙捂住男孩的嘴。
“没关系,上去玩玩吧。”江肆年蹲下来,摸了摸男孩的头。
小男孩又惊又喜地跳上私人飞机,用好奇的目光打量周围的驾驶舱和座椅。
“我先走了,看着点孩子,别让他碰驾驶舱。”江肆年对管家说。
走远后,迟岁悄声问江肆年:“你听见他妈妈讲你了吧?”
“听见了。”
“那你为什么还让那孩子去飞机上玩?”
闻言,江肆年只是不轻不重地道出一句:
“有时候,宽容比惩罚更深刻。”
“生命以痛吻我,我报之以歌。”
……
去往pop酒吧的路上,两人途径迟岁曾经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