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很敏感,傅时安也不敢像上次那般莽撞不试试温度就弄,他先是倒在手上试了试温度,不怎么烫,随后用手覆了上去,“烫不烫?”
宋非摇摇头,见事情没有了挽救的余地干脆闭上眼,准备眼不见而净。
但闭上眼睛反而使得听觉和触觉更加灵敏,他能听到水滴落在地面的细碎声响,也能感到水珠滑动在皮肤上的触感,更因那人温柔的触碰而不由得浑身震颤。
宋非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泄露一丝声响。但泛红的眼眶和颤抖的身体早已暴露了他的不平静。
傅时安喉结滚动,压下心里的异样,专心伺弄那东西,一回生二回熟,傅时安有了经验,在金柱拔出后的一瞬手疾眼快地用夜壶接住了飞溅出的水柱。夜壶里还有方才漏下的茶水,水与水的碰撞声,在寂静的室内更显突兀。
宋非的耳朵红的能滴血,但他憋了一日,释放的快感让他也再也忍不住张开了眼睛,嘴里也发出叹息。
水流声渐渐停止,傅时安甚至还用包扎剩下的纱布擦了擦那东西。
“舒服了吗?”
宋非点了点头,显然还没回神。
傅时安则是不自然地紧了紧身上的大氅,掩盖住自己的异样,“还是有些飞溅了出来,这床已经不干净了,要不还是回去睡?”
天地良心,他真是只是在陈述客观事实,而不是在故意邀请宋非和他一起睡觉。
宋非此时回过神来,他也不好意思再面对满地狼藉,干脆便答应了下来,开始慢吞吞穿着衣服,直到开始穿裤子时,眼见傅时安还在盯着自己,他才忍不住开口道:“你还准备看到几时?”
傅时安赶忙转身,心里暗骂自己的失态。
等到两人再次躺在同一张床上,傅时安心里又开始七上八下起来,他莫名感到紧张,开始没话找话,“你为何……会……不出来?”
有些词傅时安实在不好意思吐出来。
“以前那里受了伤,便有些困难。”
“那你以前是怎么解决的?”
“憋不住了他自然会出来。”
只是自从那日醉酒,身上便不知何由起了些红疹子,如厕也变得困难了许多。那夜傅时安的方法很有用,他本来也想学着弄,却发现并没有那般简单,那圆柱卡在中间不上不下。
说来不幸也幸运,若傅时安不来,他还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宋非声音很是平静,他本来的声音不像其他太监那般尖细,反而清润如玉石之声。如今这波澜不惊的语气让他即使在讨论如此不堪的事时反而透着一股性冷淡的模样。
“那……你若有需要,我很愿意帮你。”
傅时安说完话就有些后悔,生怕宋非生气。但那人什么反应都没有,等的傅时安都快睡着了才回答。
“嗯。”
“那便如此说好了。”
傅时安迷迷糊糊说道。说来奇怪,他还为自己要很久才会睡着,没想到宋非躺在自己身边后这么快就有了困意。
再睁眼时,傅时安却看见了红肿着一双眼睛的银书,他吓了一跳,刚下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