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的心脏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幻想着可以跟自家崽崽说些私密话的林傅安一脸懵逼,这可怕的压迫感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继妻管严之后,他还要崽管严吗?这也太可怕了!
见红衣爹爹一脸震惊地望着她,司青瑶想了想,觉得自己的语气好像确实是有一点点凶的样子,便默默又加了一句:“爹爹,我好担心你,你刚刚竟然晕过去了,我心跳都快吓停了!”
闻言,林傅安顿时一脸愧疚,他竟然觉得崽崽气势汹汹,是他错了,她只是太担心他罢了。
崽崽才刚找回来,林傅安实在是不愿意让她知道他命不久矣的噩耗,便笑道:“崽崽,爹爹没事,爹爹只不过是因为心病导致的心疾罢了。”
司青瑶瞬间红了眼,神色受伤地望着他:“爹爹,你不愿意把病情告诉我,是因为在你心里我只不过是有血缘的陌生人吗?你是担心我会害你吗?”
见她明眸里蓄满泪水,神色悲恸地望着他,再听到她那一顿戳他心的话,林傅安顿时急了,连忙是缴械投降将一切和盘托出。
“瑶儿,你可是爹爹的心头肉,爹爹怎么可能会把你当作是陌生人。至于你会害我,爹爹更是从来没有想过,爹爹只是担心你会伤心难过才隐瞒着你罢了!
其实爹爹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只知道我可能是中毒了,可惜我遍寻名医神医,他们都没能诊断出我中毒的事情。”
司青瑶啜泣了一声,继续问道:“那你是什么时候察觉到不对劲的?”
“六年前。”
又是六年前?司青瑶蹙了蹙眉头,问道:“可是初春时节?”
“崽崽怎么会知道的?”
林傅安顿时是一脸讶异地看着她,随即意识到什么,急切地问道:“崽崽六年前,可是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我六年前曾经被人推下河里。”
见他一脸焦急担心,司青瑶犹豫半响,还是说了出来,毕竟她就没有隐瞒过自己的行踪,他只要派人查她的过去,定然也会知道她曾经坠水的事情。
听闻她在六年前被人推下水,林傅安猛地站起来,爆出冲天的杀气:“哪个混蛋推的?老子要将他千刀万剐了!”
“爹爹,冷静点,我这不是还活着吗?”
一想到他家如此温柔善良的崽崽差点就在六年前,在他根本不知道的地方,孤独无依地离开这个世间,林傅安就觉得脑袋气得爆炸,心脏痛得窒息,哪还能冷静下来啊!
见他捂着心口在暴怒,司青瑶连忙是伸手扶住他,木系异能轻柔地缓解着他的心脏。
见他不听劝,司青瑶顿时是红了眼,哽咽道:“爹爹,你这样子,我会害怕的。”
见她担忧地望着他,听她说会害怕,林傅安深呼吸一口气,绕着包厢像只斗牛般冲了几圈,这才稍稍冷静几分,一出口却还是咬牙切齿:
“瑶儿,告诉爹爹,哪个挨千刀的混蛋到底是谁?爹爹一定会帮你报仇的,不将他千刀万剐,难解爹爹心头之恨啊!”
“虽然我幸运地被我哥哥救了回来,可脑子却像泡了水一般,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直到前不久才清醒过来。
可是等我醒来后,我却忘记了过去生的事情,所以我并不清楚那人是谁。
据我了解,我从小便是被一个叫做二叔的人送到司家抚养的。对了,那二叔还特地叮嘱司家人要把我养废。
哥哥说,我六年前瞒着众人来蜀州府考上了童生后,那个二叔对此十分生气,看向我的眼神带着杀气,所以,我怀疑推我下水的人便是那二叔。
过去这些年来,多亏了哥哥一直都在保护着我,照顾着我。”
闻言,林傅安心头早已将那个二叔给活剐了无数遍,脸上却还是挤出了一点点的笑容,安慰道:“好的,爹爹都明白了。
瑶儿,你日后只需要开心地活着就好,至于那个天杀的狗东西,你无需多虑,爹爹自然会处理妥当的。”
见她一再提及哥哥,考虑到对方这些年一直都在保护照顾着他家崽崽,林傅安难得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