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烟笑得面相都变了,她像一个教育孩子顺从的成功人士一样炫耀她的行为与成果。
吴莳瞬间感到胃里一阵反呕,怎么会有那么恶心的人,她叫保安把翟烟赶走。
保安本以为容易对付,谁知翟烟躺在校门口一动也不动,吴莳眸色暗了暗,她打了个电话,不到十分钟,一车壮汉保镖将翟烟架着抬上车。
一位保镖上前询问吴莳,“需要我们掩盖一下么?万一以后您名声不保,这件事情要我们给先生交代一下么?”
“掩盖一下,就不必交代了。”
“好的,您上班顺利。”
吴莳对翟烟翻了个白眼,她们年龄相仿,吴莳也有一个儿子,只不过不在a市上学,要是她儿子被这样虐待,吴莳第一个跳脚。
回班的沈雾淮心疼地问喻昭疼不疼,翟烟给的那一下真的很重,喻昭的脸蛋红肿得厉害,
沈雾淮都快后悔为什么不是他走在前面了。
喻昭:“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只是她闹到这里……”
他真的没有想到。
沈雾淮心里弥漫着愧疚。
喻昭打消了他担心的顾虑,“担心我倒不如关心你自己的腰是否还好。”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情。”沈雾淮至少能坚持,翟烟给的那一巴掌他真希望是在他脸上。
喻昭在路途中想清楚了中午为何会睡的那么好,他记得他隐隐约约闻到了很淡的信息素,他确信他只跟沈雾淮相处过。
可沈雾淮从未释放过alpha的信息素,而是喻昭无意间才嗅到的。
他接触的alpha最多的是夏湫,夏湫与旁人不同,夏湫会无时无刻释放信息素,即使不是故意的散发,喻昭只要接近夏湫都会闻到。
沈雾淮不同。
即使他们睡一张床,沈雾淮都没有散发。
为什么呢。
喻昭想。
一下了课,沈雾淮就马不停蹄地去医务室拿了冰袋。
再回来时,座位上没有喻昭的影子,班长告诉沈雾淮,被吴莳叫去办公室了。
沈雾淮折回办公室,手里还拿着冰袋。
在办公室门前。
吴莳的声音从门缝传来:
“喻昭,我知道你和沈雾淮玩的好,你们玩得好我没意见,可你要带着沈雾淮往好的方向走,如果能带动他成绩慢慢好起来更是好事,在那之前,你要先顾及你自己,你变好,或许沈雾淮也会上行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