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一直又倔强又要强,除了在床榻之上,其他一律不服软,一直叫板。
今晚还跟你缠绵悱恻,明天就能一脚把你踹进沟里。
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他们沈家没有破产,她是沈家最受宠的女儿。
那她估计跟他们圈里这群二世祖玩的一样花。
想到这里,一股无名火往外窜,手用力在她脸上剐蹭了两下。
“难道宁宁想在你未婚夫身下,嗯?”
“你未婚夫不要你了哦。”
未婚夫?不要她?还不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恶心卑鄙的手段。
不然,他们之间没有爱情,起码也是相敬如宾,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被迫嫁给这样的混蛋。
“都是你!”
不然,她也不会这样被毫无尊严地绑在这里,跟只待宰羔羊似的。
看看这沉不住气的女人,他不过稍微一提她就气急败坏了,一副凶巴巴的模样。
跟只生气的小癞蛤蟆似的。
他不喜欢……
“恼羞成怒了,冷静点,宝贝。”
“宝贝,我帮了你。”
“你还反水了?”
如果是帮自己,她何尝不想在他身边,可,他只会疯狂占有自己。
甚至自己看了几眼某个男人,他都会暴跳如雷,甚至把自己关在卧室里,锁在床上……
“不……”
“你没有说不的权力,长夜漫漫,我们慢慢磨……”
她惊恐地想要挣扎着爬出来,可还是被他死死禁锢住了,他语气凉薄:“别再跑了。”
“乖乖留下来。”
“不……”
“只有在我身边才有活路。”
阶下囚
这一晚的男人跟只猛兽般,按住着她做尽了禽兽不如的事情,还逼着她喊了一晚上自己的名字。
沈佑宁身体素质好,自然是跟他一块儿熬到了结束时……
但,她的状态不算好,手腕上的皮带一直没有给她解开,因为费了些力气挣扎。
已经磨出了一圈血淋淋的印子。
孟宴辞一脸神清气爽,但,脸上笼罩着的阴霾之气也让人感到无比的害怕。
他瞧了身边跟死鱼一样的女人,冷笑出声:“看来还有力气叫板。”
“还真是小瞧你了。”
她整个人像是快要枯萎的花朵,发丝凌乱间,只有一双狐貍眼里,闪着倔强的光。
沈佑宁干涩苍白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发出了一道嘶哑难听的声音。
“禽兽不……如……”
“有本事你别这……样……锁着我……”
“总是用卑鄙小人的阴招!”
“你还是不是男人……”
“当然是,宝贝儿,我不是男人怎么伺候你。”
“至于,单挑还是算了。”
毕竟,她是专业的,自己还是仗着身高腿长的优势才勉强压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