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辞懒洋洋扫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动作,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赤裸裸地羞辱。
她面部表情有些扭曲,眼底蕴着怒火,然后,抬手直接甩在了男人脸上,语气十分冷。
“孟宴辞!你会不得好死的!”
她手上没什么力气,扇他时也没有是软软的,像是小奶猫不轻不重挠着主人。
希望主人陪它玩游戏。
孟宴辞自然也愿意陪她,他伸手,一把扣住她的脖颈,然后,将她按倒在沙发上。
“宝宝,你想死啊。”
“这么跟我说话?”
她被男人按住肩膀,试图挣扎着爬起来,可根本没有办法起来。
只能被按在沙发上,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算什么东西!”
“还想要我怎么说话?”
她从来不承认,他是自己的丈夫,更何况是其他呢。
孟宴辞手掌掐住了女人的脖颈,语气冷笑。
“那我们日日夜夜睡在一起,昨晚上你还缠着我,求我呢……”
“怎么?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简直就是找死啊。
沈佑宁脸上的情绪在此刻崩裂开来,眼眸里染上几分痛苦,然后,水雾瞬间弥漫上来。
她的手死死抓紧了身上的旗袍。
“这些都是你害的……”
她也不想那样,如果,没有他,自己不会这样……
也不会被困在这里……
成为一只张不开翅膀的鸟。
“宁宁,做爱,我也没有逼迫你。”
“这段时间,你也很快乐。”
“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否定呢?”
此话一落,女人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了,她非常愤怒。
用脑袋朝他的脑袋撞去。
他躲闪不及,脑袋被撞的晕晕的,难受的要命,男人看着自己也难受的沈佑宁。
不由得冷笑着解释起来。
“你别忘记了。”
“我们一直都是夫妻,做什么都很正常。”
“还是说你想让我帮你回忆回忆?”
沈佑宁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干脆用力咬了一口他的手指,这让他不得不退出来。
他看着手指上流着的血,直接将殷红色的血液涂抹在了她的嘴唇上。
他陡然不变的十分温柔。
“宝宝……”
“还是这样的颜色配你啊。”
至于这些玫瑰花……
他定然有其他用处。
既然,想起来了,那就玩点刺激的,反正,过不了几个小时,又会忘记。
孟宴辞动作缓慢矜贵,去解她旗袍上的扣子时,细心的不得了。
仿佛是在拆一件精美华贵的礼物。
“宝宝。”
“既然,你不乖,我就用不乖的方式对你。”
沈佑宁差一点点没有气晕过去,这完完全全违背了她的意志。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