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带了蛋糕。”
“嗯嗯。”
她乖顺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拿了小蛋糕,一勺勺舀起来,喂她,甜腻腻的口感,她不喜欢。
可他问起来时,她还是点头说喜欢。
“玫瑰喜欢吗?”
“喜欢。”
“喜欢……”
孟宴辞又抽疯般,扯了扯她脖颈上的项圈,笑得温柔无害。
“想解开吗?”
沈佑宁看到这话,疯狂点头,随即,像是想到什么,目光怯怯地看向他。
小心翼翼试探着开口。
“可以吗?”
这副乖巧可怜的模样,明显取悦到了他。
“听话,宁宁。”
“高兴了,我给你解开。”
沈佑宁麻木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吻着他的下巴,语气软软的。
“阿辞……求你……了……”
“嗯……”
反客为主
他反客为主。
她恶狠狠骂他。
“你有病吧”
要是换成平常,孟宴辞才懒得搭理,只会忽视,然后,继续……
今天的她过于乖巧了,他自然是心软了些,主动贴到她耳边哄着她。
“……”沈佑宁也不是傻子,自然分的清他话里的真真假假,经常这样骗自己,也不怕遭天谴。
他看着娇弱无力的宝贝。
她大半张脸埋进枕头里,到腰间的长发,披散着,遮掩住了她似雪的肌肤。
这个样子很漂亮。
让他的呼吸凝固住,一把撩开她的如墨般的长发,在她肩膀上恶狠狠咬了一口。
“嘶……”
沈佑宁觉得他真是走火入魔了,还直接咬上自己了,不满地从枕头里抬头,恶狠狠瞪着他。
不过,因为此刻满脸通红加上她那一双魅惑的狐貍眼,怎么看都像是一只小狐貍被惹炸毛了。
可爱死了。
“宁宁,你真像一只野狐貍。”
要好好驯化才能变乖。
她伸手想要在他身上抓出几条血淋淋的印子才好,可,稍微抬了抬手发现没有什么力气。
只能任由着他欺负。
末了,只能咬住他的脖颈来表示自己的厌恶和恨意。
“宁宁,下个月我们举办婚礼。”
“……”沈佑宁听到了,但是因为浑身的疲倦加上眼皮过于沉重,她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浑身身上的难受,让她呲牙咧嘴。
地下室里依旧黑漆漆一片,四肢和脖颈上的铁链依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