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底堵的厉害,只能应声,然后,默默合上眼睛不再说话。
孟宴辞只是坐在一旁,自然也没有说话,想着她惯会骗人的性子,又跑了这么久。
自己不该轻易放过的!
可看着她这样,他心如刀绞。
真是贱!
女医生面对这样的场景已经是见怪不怪了,熟练地帮她检查,拿药,叮嘱坐在一旁的男人。
“孟总,夫人这个伤很严重,出血了,您这段时间最好不要跟夫人同房。”
“而且,夫人这个情况很容易发炎发热,您要要仔细照看着。
“有任何情况及时找我。”
“嗯。”
“我知道了。”
“……”沈佑宁躺在床上只觉得自己浑身的僵硬住了,一股热流从眼角滑落进了枕头里。
之前每次她都是昏迷的状态,没有在这样清醒的状态下被这样检查过。
孟宴辞点了点头耐心帮她抹好药膏,又拿纸巾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
从这边的柜子里拿了一件风信紫色的旗袍帮她换好,打横将她抱起来,往地下室出口走。
“不要逃跑,我自然不会如此待你。”
“听话。”
沈佑宁将脑袋埋进他胸膛里,滔天怒意,只能压制着,耐心等待蛰伏,等着下一次逃跑的机会。
你很怕我
不出意料,晚上她确实出了些状况,睡觉时,她一个劲儿往男人怀里蹭。
“阿辞……”
“阿……辞……”
“我好……难受……”
孟宴辞起初是觉得欣喜的,死死将人扣在怀里的,睡觉时又喊着身上难受,他松开了些。
没想到,后半夜一个劲儿往他怀里跑,跟只小狐貍找主人似的。
如果,不是她有伤在身,他早就翻身压着她做些什么刺激好玩的事情了。
在他额头抵上她额头时,他震惊了一下,好烫,发热了。
他急急忙忙喊了医生上来,给她打了针,医生还不放心地叮嘱他。
“孟总,夫人这个情况有些棘手,您要拿酒精给她擦身体。”
“嗯。”
他坐在床沿处看着床上的小女人,她整张脸通红,额头上还有细腻的汗水。
因为高热的缘故,脑袋被烧迷糊了,嘴里一直呢喃着。
“阿辞……阿……辞……别不要我……”
“呜呜……”
孟宴辞的眼眸染上几分诧异,但,还是主动摸了摸她的发顶,像是哄小孩般哄她。
“嗯,宁宁,我一直都在,不要害怕。”
因为,女人这一句不要离开,他守了整整一晚上。
“……”
之后的半个月,他一直悉心照料着,她的身体才有所好转,孟宴辞也不拘着她,她也会出门走动走动。
大病初愈的她披着一件外套走在花园里,这边花园养了一大片蔷薇花,月季,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