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落到这样无法挽回的地步……
“……”这件事情,终将永远横在两人之间,成为永远无法抹去的痛。
好痛
这一觉睡的昏天暗地,她脑袋疼得厉害,再次醒来时,眼前是白花花的天花板,鼻尖是刺鼻的消毒水味。
“宁宁,手上还疼吗?”
麻醉剂药效刚过,她脑袋还有些晕,但,手上的疼痛十分清晰。
“嗯……”
“疼……”
“我去喊医生过来。”
他这句话刚刚说完,季宴礼就进来了,先是瞧了一眼床上的女人才走到他这边。
“她现在这样用不了止痛剂,要是实在忍不住,我再给她开止痛药。”
“你好好盯着她,别让她睡了,麻醉药后劲还挺大。”
“嗯……”
沈佑宁听着迷迷糊糊的,下意识去抓身边的人。
“娘娘,我好疼……”
“嗯。”
男人瞧了他们两人一眼,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就出离开了病房。
孟宴辞早就主动握住了她的手。
然后,轻轻坐到到了床上,一把将人揽进了怀里,冰冷手掌抚摸上她的后脖颈。
冰冷的感觉,让她清醒了几分,神经病,自己都被他弄成这样了。
自己还不想睡,就把冰冷的手伸过来。
冷啊!
“别睡觉,我给你讲故事。”
“……”
“我不睡,你把手拿开。”
“好冷……啊……”
“宁宁,别睡,醒一醒。”
“我没睡……”
手真的很疼啊……
睡不着一点……
耳还有他讲的无聊又漫长的故事,本来不想睡觉的,但,被他这样念念叨叨。
迷迷糊糊间,她还是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是被手上的刺痛给惊醒,抱着她的人已经不在了。
身边的人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季宴礼看着她醒了,扶着她坐了起来,关心道:“现在还好吗?”
“有点疼是正常的,你忍一忍。”
对于他伸过来的手,她下意识是拒绝的,毕竟,她要是跟男人有接触,被他发现了。
又得找自己麻烦……
她下意识躲开的动作,让季宴礼脑袋有些晕,这个畜牲就这样对她的。
“没事,他公司出事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你放宽心。”
“嗯。”
沈佑宁点了点头,一张苍白的脸上有了些放松的情绪,但,还是警惕地问了一句。
“他什么时候回来?”
“两天吧……”
“你的腰怎么弄的?”
“去年拍戏从马上摔下来,留了后遗症。”
“他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