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宁醒的时候也迷迷糊糊的,他过来让自己吃饭,她看到那些饭菜就没胃口,想吐。
孟宴辞看着她难受的样子。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又摸出了一块薄荷糖。
“吃点这个,会不会清爽一点?”
女人抬起沉重的眼皮,瞧了一眼他手里的薄荷糖,又想继续躺到床上去。
她妩媚的眉眼早已经憔悴疲倦,一张脸上的情绪除了痛苦就是难受……
“宝宝……”
“尝一尝?”
他嘴上问着,可早已经撕开了薄荷糖,直接将透明的糖递到她嘴边。
沈佑宁没有办法抵抗,只能乖乖吃了他递过来的东西。
一股冰冰凉凉的感觉,确实让她的脑子清醒了不少。
她语气染上了几分颤抖。
“我是不是快死了。”
男人愣了一下,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想,小心翼翼把她揽进怀里,手掌抚摸着她的发丝。
她的头发已经被剪短了。
摸起来没有以前舒服。
应该好好养养头发了。
孟宴辞抚摸了几下她的脑袋,沈佑宁现在难受又想睡觉。
在他这样地安抚之下差一点点睡着了……
孟宴辞掐算着她把薄荷糖吃完的时间,又端了一碗开胃的南瓜山药粥,哄着她吃了一点。
见她实在没胃口了,也就作罢了。
“我是不是快……死……了……”
“……”
听到这句话,他浑身颤抖了一下,抱紧了她,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语气异常坚定。
“不会的。”
“你会长命百岁的。”
沈佑宁听着他的声音,撑了一会儿,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
她病怏怏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下个月才转好,她的胸口处还是难受,但,也能去楼下看看。
这边的环境很好……
蓝天碧水……
空气新鲜……
没有京禾湾的蔷薇和玫瑰,只有郁郁青青的椰树里一些野花,看着倒是不错。
她在园子里站了一会儿,身体就有些撑不住了,只能往回走。
孟宴辞为了防止她跑路还真是煞费苦心,又给她用了肌肉松弛剂。
还真是大可不必。
在这样的海岛上,她还能长翅膀飞走不成?
她瞧了一眼树上的椰子,转身就要往里面走,结果,刚刚转身就撞上了一个人。
坚硬的胸膛,让她疼痛的喊出了声:“嘶……”
“……”
头顶传来男人地嗤笑声音。
“宝宝,你走路不戴眼睛吗?”
明明是宠溺的话语,可她听出了这话里的冷意。
自从,她病情有所好转之后,他就会带着心理医生过来给她看病,被她赶走了。
她为什么需要看心理医生。
明明需要的人是他。
最后,成了自己。
而且最近午夜梦回时,总能梦到他拿着针管想要给自己注射毒药的画面。
一想到这个事情,她浑身都会颤抖,见到他也是发自本能的害怕。
当时,这个男人是真的想要杀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