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好样的。”
“你去弄一根铁链子来,粗一点的。”
他要把野玫瑰根茎上的利刺通通拔掉。
“……”
沈佑宁之前就准备好了新的证件照,自然是第一时间来了机场。
不过,她这张脸,自然不敢直接暴露在公众的视野里。
而是买了墨镜口罩……
她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紧张地握紧了手里的证件照,呼吸加重,心跳加速。
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了。
听着广播里念她的航班号……
沈佑宁下意识掩了掩自己的帽檐,抬步就往里面走,可,不知道为什么。
她总能感受到有一股炽热的视线黏着自己。
一股不好的预感席卷而来,她下意识往后面撤试图离开这里,可,还没有来得及跑。
她被强行拽入一个熟悉冰冷的怀抱,耳畔是男人冰冷刺骨的声音。
“宁宁,我看你这个腿是不想要了吧。”
“嗯?”
“跑这么快?应该让你永远待在家里。”
孟宴辞语气阴狠,一把掐住了她的腰窝,跟昨晚上那样,恶狠狠地掐上去。
女人吃疼,倒吸一口凉气。
“嘶……”
“嘶……”
沈佑宁觉得自己整个人的软下来了,一想到他地所作所为,忍不住开始颤抖。
明明自己不怕他的啊……
为什么身体不受控制。
她努力挣扎着,甚至想要去踢他,可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以及他这么强势的姿势。
让她无力抵抗。
她被他拽回来回京城的飞机。
期间,沈佑宁一直大骂他。
“神经病,你就不让我离开吗?”
“你身边莺莺燕燕这么多,为什么,不能让我离开。”
孟宴辞被这句话逗笑了,语气染上了几分阴冷:“宁宁,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呢……”
“我们都领证了,你还想跑到哪里去?去找季宴礼?”
“你的未婚夫?”
“进了我的窝,哪里有要跑的道理。”
沈佑宁本来就不喜欢他,加上他这么强的控制欲,她恨不得掐死他才好。
现在还能言之凿凿说出这样的话来。
“孟宴辞!你就是有病!”
“你他妈强迫我!”
“你确定?哪次没有让你舒服?”
“还咬我?”
孟宴辞一张儒雅的脸上染上愤怒,平时含笑的凤眼里此刻折射的是凶光。
男人慢条斯理捏住女人的下巴,将她的嘴掰开,留下白衬衫上一道红色的印子。
“宁宁,你这嘴怎么不乖。”
“……”
他笑得阴冷,在她的目光之下,只是遏制住她的下巴,防止她再次咬人。
“宁宁,回去以后我会好好教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