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沈雪妮看得像是中?蛊一般,终于乖乖低头抿了一口酒,樱桃口探上?他的薄唇,将甘美的酒液送到他嘴里?。
尝到那?沾染了她口腔幽兰香气的葡萄酒,余泽怀没来由的忆起上?次在温泉山上?撞见她泡澡的画面,忽然脑仁一麻,心?尖一颤。
“我的妮妮真的好嫩……”他滚动喉头,满足的闷哼了一声,张开薄唇紧紧的叼住沈雪妮欲要退缩的软糯小舌吮含。
他想今晚跟她在这里?一直不出去。
娇软佳人
如果怀里这软玉温香的娇东西不是沈家三千金,不是余泽怀正式去?民政局扯证娶回家的余太太,此刻小腹绷紧得难受的他现在就想剥开她的包臀裙,对她无?所不用其极的恣意妄为。
然而?,他脑海里有清醒的意识,她是生来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唯独被他塞进檀悦宫去过了足足两年冷宫生活的沈三。
他不可以坏得没边的对她。
他们结婚了,她是他应该要托在掌心宠爱的明珠。
唇舌厮磨嬉戏中,甘醇光滑的酒液被?消耗殆尽,过了沈雪妮的檀口,大多被?余泽怀滚动性感喉结,咽了下去?。
“回去?了,闹够了……”
沈雪妮偏头躲开他磨人又邪气的唇,难耐的软声抱怨。适才她一定是魔怔了才会听他的话这么喂他喝酒。
余泽怀听见了她被?酒泡过的甜嗓说话声变得更奶更柔,用滚烫的手指轻捏她耳朵,欲求不满的哄她道:“余太太,不够,爷还?要被?你喂。”
沈雪妮当是男人今晚真的彻底犯浑了,年少?时?,她见过他眼底猩红的模样,知道他这人要是歇斯底里起来,会有多不饶人。
只是,她从未想?过,有一天,狂妄自大的余泽怀会丧失底线,为沈雪妮歇斯底里。
“真的别闹了,我要回去?。”沈雪妮衣裙不整,用羞耻姿势坐在他滚烫的身上,不想?再继续的说出自己?的诉求。
“喝完酒就回去?。”余泽怀饱满的喉头滚动,声音沉哑得厉害。
他眷恋上了喝被?她的樱桃口包着,甜丝丝喂给他的柏翠葡萄酒的味道,比以往他尝过的任何?年份的珍稀酒液还?要香。
沈雪妮不肯再让他尝鲜。
余泽怀的手在她松垮的裙腰处游移,“不喝酒,就做其他的事。”
沈雪妮闲少?到高盛来,但是知道这是京圈著名的欢场,包厢里有没?有隐形摄像孔,生来温文尔雅的她无?比的担心。
在这种担心心情的作用下,她浑身绷紧,十分敏感,被?男人的手指撩得瑟缩成一团。
为了不让余泽怀发疯,在这种地方拉她做一些不雅之事,她再次拽过水晶酒杯,潋滟红唇抿了口酒液,朝男人薄唇边贴,脸红心跳,小心翼翼的过给他。
“不够,再来。”
男人的喉结滚动,轻轻下咽酒液之后,说话声音更低醇迷人,凝着沈雪妮小脸的眼神更黏稠露骨。
沈雪妮脚趾抠紧,低头啜饮红葡萄酒,跟先前一样,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用唇喂男人喝酒。
她发热到迷蒙的眼睫一直低垂,不敢跟男人有任何?的视线接触,因为今夜她发现了,他看?她的眼神前所未有的野蛮跟灼热。
沈雪妮渐渐感到了他的举措不止是在惩罚她去?圣彼得堡出差,没?有回他的微信,今天回京北来也没?有事先告诉他。
还?有,她不在城中的这段时?间,已经跟她生活到一起的他似乎很想?念她。
然而?她依然当他这个老公是死人。
余泽怀今晚要沈雪妮改变这个认知,记住她是一个有老公的女人。
她老公能跟她做一切亲密之事,不止包括在她感冒发烧的时?候照顾她。
第三?口的酒液喂进去?。
四片唇瓣轻触在一起,沈雪妮的小舌根本不敢有任何?动作。
余泽怀却借着她渡酒液给他的时?候,故意流里流气的含她的舌尖,紧吮住了,故意缓缓吮咂,发出响亮的声音,弄得沈雪妮更羞红了脸。
沈雪妮后缩脑袋,想?要转头抿酒继续喂。
高脚杯里的红酒液还?剩下许多,几乎是五分之四,男人说要把这酒喝完才跟她回檀悦宫。
沈雪妮想?快点完成任务,余泽怀却用大掌托住她脑袋,喘息混乱的贴着她的小脸说,“够了,余太太,记住,爷跟你现在是这种关系了。”
“什么……关系?”沈雪妮迟疑的问,长睫毛在眼皮底下落下阴影,惊慌的浮动,宛若蝴蝶振翅。
“随便拥抱跟亲吻,甚至还?可以上床的关系。”余泽怀说完这句,长指从她的胸口落下,一路描摹,路过腰线,坏心眼的环绕一圈,最后绕到她的包臀裙后腰拉链,把拉链轻轻为她拉上。
整理好她的衣裙,他姿势温柔的抱起她。
那瓶天价红酒才刚打?开而?已,但余泽怀已经没?心思去?品尝了。
让他沉醉的不是那瓶柏翠,而?是怀抱里的娇软美人。
沈三?小姐真是娇得不行,甜得过分。
只是让她坐在他腿上喂他喝几口红酒,就好像是被?他欺负得受了什么巨大的委屈,本来碧清的眼睛红得像兔子,泫然欲泣。
根本经不住被?他用劲亲,他一使坏的亲她,她就浑身为他发颤,敏感度难以形容的强,撩他想?无?限止的狠狠欺负她。
在这灯光晃着,红酒荡着的奢靡包厢里,只有一盏玫瑰壁灯照着相拥的他们。
无?人打?扰的小世界,暧昧情调被?挥发到最高点,余泽怀浑身薄肌为娇软美人紧绷硬挺,可他仍然是被?她坐怀不乱的将她的裙子拉链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