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花样翻新,她经常不堪其苦,却又难以控制地沉溺其中。
身体上的沉陷,也许才是束缚灵魂的另一种方式。
这天买好了礼物,钟晚正在看返回港岛的机票,接到林叔的电话。
&ldo;钟小姐,您今晚前能回来吗?&rdo;
&ldo;可以啊,我就是準备今天回去。是梁先生催了吗?&rdo;
最近他找她的频率并不高,似乎是因为集团的工作很忙。
钟晚没怎麽见到他人,倒是t经常在财经和商业新闻中看见梁序之的名字。
林叔语气有些为难,&ldo;也不算催,今晚有个酒会,如果您能回来,最好能陪着梁先生一起。&rdo;
钟晚疑惑道:&ldo;什麽酒会?&rdo;
是因为大家都带女伴吗,但梁序之好像又不在意这种规则。
林叔解释道:&ldo;商业性质的酒会,算是梁先生做东,有家万泰新开在港岛的高端购物中心招商,今晚会有很多品牌商的人过来,也会有媒体。&rdo;
钟晚还是没听出她需要陪同的必要性。
林叔似乎在斟酌措辞,语气也有点忧心忡忡的,&ldo;但今晚梁先生有可能会情绪不好,我是想,您如果能陪着他,或许能好点。&rdo;
钟晚错愕一瞬,也被他说得有点紧张了,&ldo;…为什麽会情绪不好?会发生什麽吗?&rdo;
林叔沉了口气,&ldo;您今晚过去就知道了。以他的性格,总会走出这一步的。&rdo;
钟晚仍然一头雾水。
接下来,林叔帮她安排好了飞机。
落地之后,钟晚换了衣服做过妆造,又被送到万泰集团地下停车场,等梁序之一同过去。
……
没多久,梁序之上车,看见她时,跟往常一样没有多的言语。
但钟晚看向他,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也总觉得他的神情比以往要凝重阴沉几分,眉眼间有隐隐的不耐。
直到他们乘坐的这辆黑色宾利停到宴会厅门口,钟晚才知道情况。
他下车前,林叔没有像从前一样,去后备箱取轮椅,而是取了他的手杖,递给他。
而后,钟晚作为他的女伴,陪他下车时,宴会厅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集中过来,看向他的腿。
梁序之面色如常,但眼神中都是隐忍地阴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