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涂晚新主动向秦述认错:“秦爷,对不起。”
秦述感到困惑,反问道:“你什么对不起我?”
涂晚新解释道:“我和庭之哥哥认识,但我隐瞒了您。”
秦述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轻声道:“这不怪你,是我的问题。”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涂晚新想顺便坦白自己的家庭背景,但他很担心秦述会因此误会什么,所以露出为难的表情。
“怎么了?”秦述关心道。
涂晚新抿了抿嘴唇,试探地问道:“秦爷,如果我告诉您,我的家境其实不错,不需要当保镖来维持生计,您会不会认为我目的不纯而开除我?”
说完这句话后,涂晚新的眼圈红了,因为他实在害怕秦述会因此赶他走。
谁都知道,这个只手遮天的男人生性多疑。
秦述心疼地看着他,扯出一个笑容试图稀释涂晚新内心的紧张,他说:“傻子,你的为人我还不清楚么?胡思乱想什么……”
涂晚新喜极而泣,道:“谢谢秦爷。”
“谢我什么……”秦述头疼地捏了一下涂晚新的脸颊。
这时,涂晚新又想起秦述后背的伤:“秦爷,让我看看您的后背。”
秦述被他的执着气笑了,直接坦白道:“后背没事了,昨天那药油效果不错。”
“真的吗?”
“真的。”
涂晚新相信了。
等到涂晚新自己后背的伤也痊愈时,秦述便如最初计划的那样,让他去保镖学校参加培训。
第一天,秦述亲自开车送涂晚新去学校。
蒋东作为被重视的工具人,也得随他们而来。
秦述给蒋东双倍工资,蒋东别提有多开心,既安全又有钱拿,还可以跟涂晚新一起玩,这待遇是其它保镖都可望而不可即的。
秦述再三强调:“切记不能让阿新做任何危险动作,有什么情况得立马联系我!”
蒋东保证:“放心秦爷,我会好好照顾阿新的!”
涂晚新去参加培训这件事是保密的,但还是被苏起知道了。
没有聂庭之点头,他是不敢轻易乱动涂晚新,但他可以帮助聂庭之掌握涂晚新的动向。
总之,他不甘心自己的老板输给秦述。
苏起派了人也混进了培训学校,名叫何旻,跟涂晚新不同班级。
何旻左耳失聪,所以一下子就成了其它学员讨论的焦点,涂晚新和蒋东自然也注意到了他。
但暂时没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