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灯光摇曳,容樾一时被晃的睁不开眼,好一会儿才适应。
胡鹏看他反应就知道不适应,眼睛瞬间亮了。
“容樾,要不我们…”回去吧。
容樾眼睛也亮了。
“果然热闹,今天算是来对了。”
上次去酒吧,他看到的场景跟这个酒吧完全不同,舞池里的人虽说群魔乱舞,但各有各的热闹,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享受和快乐。
容樾风风火火拽着胡鹏去吧台,来了酒吧怎么能不喝酒呢。
胡鹏知道劝不动了,也心死了,不过拦着给容樾点了个度数低的酒,容樾倒没说什么,也没阻拦。
他对自己酒量还是有点认知的,他是来玩的,喝醉了怎么玩。
容樾抿着酒,看向舞池的方向,四处都看了一圈。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从他进来的那一刻起,就成了不少人眼里的风景线。
晚上天已经有点转凉,再加上前两天刚热,因此他就换上了长袖。
就简简单单一个白衬衣黑裤,但耐不住他唇红齿白,打眼一看就是个乖乖学生崽。
就连捧着酒杯的模样都说不出的乖,一脸好奇的张望,懵懂的模样不知道触动了多少人的心。
近看更是说不出的勾人,绯唇被酒液浸润出一抹光泽,不知道是灯光太惑人晃眼还是怎么样,竟有一种诱人的涩气。
乌黑细软的头软趴趴的垂下,贴在莹白透亮的肌肤上,果然两种极致的纯色碰撞最为诱人。
有些许宽大的衬衣因为坐下而显得空旷,一眼就能透过衣摆想象出细软的腰肢。
周围不少人都蠢蠢欲动,观察了一会儿,就两个人,没什么威胁性,已经有人不怀好意的凑了过去。
“小帅哥,就两个人啊,要不要一起喝一杯,认识认识,人多热闹些。”
率先过来的是一个男的,三十岁的样子,端着一杯淡蓝色的酒,自以为风流倜傥的抿了一口,一副做作装逼的模样。
头打的锃亮,不知道的还以为刷鞋油了呢,看容樾看过来,果断往上抚了抚头,油腻的不得了。
容樾只觉得辣眼睛,简直跟闻一野天差地别,他还没开口,胡鹏先炸了。
令堂的,当他是死的吗!
“不两个人还一个半啊,不得吓不死你。”
胡鹏“砰”一声将手里的酒杯放在吧台上,就坐在那里微垂眼蔑视地看他。
“喝点马尿你是心高气傲,也不看看你那个挫样儿,好意思学人家来搭讪。”
说着上下扫视他一遍,就不说语气直观的带的嫌弃,他面上的表情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就你这样跳起来够不到桌面的,谁给你的自信,知道的以为你癞蛤蟆成精,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缺了半截呢。”
男人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但胡鹏是谁,东南西北四条街,打听打听谁是爹,虽然他从良有几年了,但该飘着的传说还飘着,他会怕?笑话!
“穿上衣服倒是狗模狗样,脱了衣服跟过儿童节一样…”
男人脸气的涨红,周围不少看戏的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你…”
“你什么你,再拿爪子指着爹,给你折了让你去装逼,也算是功德一件。”
全程胡鹏一张嘴打输出,对面的男的直接破防。
“t的,你…”
胡鹏抬腿就是一脚,顺手给容樾转了个圈圈。
“别看,这不脏你眼睛吗,多不值当。”
转头看向刚爬起来的男人,语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哟哟哟,这就破防了,还以为你脸皮挖下来能当城墙呢。”
“我…”
“我什么我,我是你爸,再放屁老子就让你炸,趁老子现在还有点耐心赶紧滚,爬!”
“……”
……
在胡鹏挽着袖子下来时,居高临下的嗤笑时,男人终于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