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营地区汇合了四面八方的人,有好人,有恶人,在进城需遵循基本法律的前提下,这是他们最后实施抢劫的机会,所以经常爆发冲突。
江楚楚睁开眼睛,看着远处不断靠近的t城。
那里,马上就会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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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蕴:不跑了?
江楚楚:嗯(pao)![乖巧]
混乱中成功逃脱了
隔离区。
中年男人被推搡摔倒在地上,又急忙爬起来,伸手去夺。
“把米袋还给我!那是我们一家最后的口粮!”
穿着破旧军工装的一伙男人嬉笑不已,有人上前将他踹倒,踩在他身上。
为首的男人名叫纪军,他看着手下压制住中年男人,掂量着抢来的米袋。
“说是你的就是你的?有证据吗?”
说完,纪军看向周围:“有谁想替他作证吗?”
周围遍布着许多三角帐篷,里里外外也有不少人,却无人出声。
甚至在纪军望过去时,都垂下了头,避免视线接触,唯恐麻烦上身。
纪军将米袋抛给身后一名跟班。
“你看,这明明就是我们的米,我看你是饿到发昏,疯狗乱咬人吧?”
中年男人怒不可遏,奋力挣扎着,却挨了重重地几脚。
每天,这样的戏码都会在隔离区上演,众人习以为常。
但这次却有那么一点不同。
混乱中,有人扯开中年男人的衣袖,吓得倒退几米。
“血!他胳膊上都是血!”
其余人定睛一看,吓得也放开中年男人。
就见他胳膊上,赫然遍布着刀剜的伤口,多数新伤还没愈合。
另一边,病恹恹的中年女人从帐篷中出来,虚弱地爬过去,努力去扶自己被打倒在地的丈夫。
“他不会是感染了吧?!”一个小弟猜测。
纪军皱眉:“别瞎说!要是招来守卫,不够麻烦的,他伤口颜色是正常的血液,被丧尸咬伤可是会溃烂发黑,挺不过多久的。”
旁边看客附和:“这一家三口好像是昨天晚上到的,算下来也快一整天了,不过号码牌登记只在上午下午进行,他今日才领的。”
纪军闻此,看向自己这群穿旧军工装的手下。
“听见没?不可能有人撑得过这么久,别听风就是雨的,不过一个伤口而已,鬼叫什么?”
纪军抢到米,达成目的,便招呼一伙人离开。
身后,中年男人被这伙年轻人揍得吐血,任妻子怎么搀扶也起不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