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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杨叶华将车一路开至最底层。
“我们习惯称之为黑市，所有明面上不允许的交易，在这里都能盛行，比如说血清。”
“血清？”江楚楚重复这个用词，“是哪里来的？研究表明，它对抵抗病毒并没有效果。”
“前段时间实验室不是出过事？a189实验体胳膊上出现几个血洞，被人强行采血。当时我把他们处置后，仔细盘问，才知道a189的血卖到这里来了。”
听到杨叶华提这事，江楚楚脸色极冷。
“江博士你先别生气，那血让这里有个人抵抗住了病毒。”
听到这话，江楚楚立刻关注地投来视线。
“所以，随我过来看一看吧，我也想知道，他的血清到底有什么力量。”
杨叶华轻车熟路领着江楚楚七拐八拐，进入一处地点，刚走进就有能听见人群的嚎叫。
狭窄的通道内，不断有穿着干净的侍者弯腰向杨叶华问好，他应该是这里的常客。
最终，两个人抵达一处包厢。
走进包厢，江楚楚微微睁大眼睛，就见眼前的落地玻璃窗外，是一处下沉的圆形场地，里面有数百名观众，正围着一处方形台，高声呐喊。
杨叶华关上门，微微一笑。
“江博士，欢迎来到地下竞技场！”
江蕴到达了瓶颈，不知为何，再怎么努力，实力都没有提高。
是今天没有见到女魔头的原因吗？所以自己懈怠了？
她今天不来看他，又在做什么呢？
地下室太阴暗潮湿了，一点光线都没有，江蕴甚至都有点怀念那个令他讨厌的实验台。
躺在那里至少能看到头顶的灯光，以及那个走来走去的讨厌女人。
她虽然让人讨厌，但是至少是个活动的生物对吧？能与他有一些交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无比寂寞。
江蕴闭上眼睛，在极度安静的环境下想要去捕捉到几丝声音。
遥远的地方隐隐约约有脚步声。
这么沉重不可能是她，只是给他送饭的警卫。
“今天怎么没见到杨队长？”
“你不知道，他去跟江博士约会了哈哈哈。”
“真的假的啊？江博士不像是能约会的人啊，人家一心向事业。”
“真的，我亲眼见杨队长给她拉开的车门，她穿着一套西装，咱形容不出来，反正就是好看！”
牢门最底部被打开，警卫将饭推进来，又谈笑着离开，直到声音彻底消失。
江蕴坐在原地一直未动，也没有去领食物。
他的指甲，已经深陷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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