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江楚楚气到要升天,对着身前半跪人,抬手就要扇。
但这次,因为无力变慢的手被握住了。
又是那个熟悉的动作,男人用指腹摩挲着她腕内肌肤。
“博士,你情绪好像丰富很多,别让敌人发现弱点啊。”
江蕴平静讲完,将手帕一团捏在掌中,离开了房间。
剩江楚楚脱力地侧倒在沙发上。
从一开始,这个男人在街道上看到她时,他就抱着报复的心而来。
这两日他们相安无事,只是因为环境突变江蕴没空想这些。
而一旦又回到车队这个集体,一切又走上正规,男人就又开始折腾她。
江楚楚一边从空间中寻找药,一边病恹恹的自顾自怜。
倒计时走得快一些,再快一些吧,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跑路了。
夜晚,江楚楚就着车队统一熬的热粥将药吃下,窝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她不知道,被江蕴抽走的那条手帕,已经洗得干干净净,晾在了阳台上。
第二日,感觉身体好转的江楚楚,到楼底车辆里坐着,开着窗户听周围人讲现状。
“探路的队员已经跟前面车队接上头了。只是他们也不好过,阴雨天抵达,进厂时遇到了一些丧尸蝙蝠,虽然不是变异的,但架不住数量多,所以慌乱中有些人开车逃走,等战斗完才发现,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原著里也是这样写的。
江蕴后来把他们一一寻回来了。
那个男人,明明身上肩负着重任,却还有闲心去找她的麻烦,看她的笑话。
想江蕴江蕴就到。
男人来到车窗胖,伸出手,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叠得方方正正的手帕。
它看起来已经被洗过了。
“你的东西,不要丢了。”
大庭广众之下,江楚楚看着被她夹在指间的手帕,一张白皙的小脸,清晰可见地红起来。
旁人看不懂,她却能从这个细节,再次回想起昨日不堪的经历。
但她又不能有任何表现。
江楚楚低头一把夺回手帕,牙根咬得发痒。
男人低声问,瞄向她的表情:“卫生巾好用吗?”
他甚至都没分清,那东西压根不叫卫生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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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楚楚:什么卫生巾?
江蕴:你来月经用的卫生巾啊。
江楚楚:什么月经?
江蕴:你用卫生巾吸的月经啊。
江楚楚:刚堕胎,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江蕴:……
她要逃走了
江蕴在仔细打量她的神色,仿佛期待她冰山脸上出现裂痕。
经过昨日的交锋,江楚楚心底明白,这是男主惯用的把戏。